但沒跑幾步就又被抓了回去,他失控的大喊著:“我沒有!都是秦棲複!秦棲複設的局!我這還有他給我的錢!”
但幾個警察就跟沒聽見一般,將他拖上了車,在關上車門的那一刻,他看見了秦棲複的車,此時的秦棲複正開著車窗,僅僅漏出一對深灰色的雙眸,森冷,銳利,如狼一般。
他知道,他在警告他。
陳筽乖乖上了警車,隨後他便一口不提。
在機場休息室的舒舍予正合眼休息,這時電話響了起來,她無意識的接聽:“喂?你好。”
“是我。”陳凘聿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了過來:“沒事吧?”
舒舍予睜開眼,算算時間,陳凘聿那邊還是淩晨:“我沒事。”
“嗯。”
兩人許久未見,有些生疏了。
“早些回來,我在家等你。”陳凘聿說。
“你回國了!?什麼時候?”
“今天回的。”
當時他在國外就派人處理這件事,但又怕舒舍予受得恐嚇,便立即動身飛往京城,他嫌客運飛機太慢,直接讓人開了私人飛機回國。
葛正全在陳筽被抓前一個小時就被陳凘聿弄進了監獄,葛氏集團的所有不正當交易都被陳凘聿查了出來交給了檢查機關。
舒舍予一下飛機就急急忙忙準備往家趕,但機場門口圍了許多記者。她帶上口罩與帽子將自己裹著嚴嚴實實的從側門走了出去。
但又怕記者跟車,於是她讓司機在機場溜了幾圈後,她下車上了陳凘聿派來的車。
陳凘聿並沒有來,司機是常年跟在陳凘聿身邊的人,舒舍予對他有印象,好像叫孫午。
孫午透過車內後視鏡捕捉到舒舍予眼底的失落感,隨即開口道:“陳總自從得知您的事後,便從未休息過,直到事情處理完,他才鬆了口氣。現在正在家等著您回去呢。”
“嗯,我知道。”舒舍予點點頭,她想起上午秦棲複告訴她,說他解決了這件事,但這樣看來他並未解決全部。
舒舍予一開門就見陳凘聿站在門口等著她,她一把沖進陳凘聿的懷抱,但陳凘聿沒有任何動作。
從事情發生到他打的那通電話,期間舒舍予一通電話都沒給他打過。一條訊息也沒給他發過,更別說主動找他解決這件事了。
如果他沒有及時看到這件事,她該怎麼辦?
“我好想你。”舒舍予緊緊的抱著他,她能感受到他在生氣,她抬起頭對上陳凘聿那對淩厲深邃的雙眸,一瞬間陳凘聿就吻了下來。
他抬手托住舒舍予的臉蛋,他呼吸深沉,吻的力道又重又野蠻。舒舍予實在招架不住,她掙紮著想要推開他,但卻無濟於事,反而對麵人的力道卻越來越重。
過了良久,陳凘聿終於松開了她。
舒舍予想要推開他,卻被陳凘聿抱住,她越掙紮陳凘聿的力道越緊。
她主動說:“我覺得這件事很小,我覺得自己能解決,所以就沒告訴你。我本打算等完事了就告訴你的。”舒舍予將頭埋在他的胸膛,悶悶的說道。
“你要是解決不了怎麼辦?這個圈子沒有那麼簡單。”陳凘聿反問她:“舒舒,我很擔心。”他的聲音沙啞,眼中發澀,發出沉重的嘆息聲。
雖然舒舍予出道一年多了,但這圈子的水很深,她僅僅只是瞭解到皮毛。他擔心她出事,擔心她又自己一個人扛著。
他想讓她比過去過的高興,過的安心,過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