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吃定了他。 (第1/6頁)

她吃定了他。

當著他面,誰敢染指他的姚四,將她掃地出門?

身份業已暴露,再無迴避之理,於是眨眼之間,謝天貺護到姚令喜身前。

高俊挺拔的身姿往那一立,姚令喜和眾侍婢瞬間心安如磐。

然而姜法卻眯縫了雙眼,暗罵不識時務,想幫姚令喜,就別怪我辣手無情。

一腳挑開長劍,他竄起來就擺開架勢開幹!

未料就在此刻——

“住手!”

“住手!”

兩道聲音,同時響起!

後方是章栽月醒轉!

側前方,程千戶領兵趕到!

火光通天,全副甲冑的府兵整齊踏步,高舉火把如遊龍,轉瞬將庭園層層圍住!

相形之下,章栽月的護衛僕從就顯得粗潦而寥寥,雖然也持刀相向,但根本不可能與之抗衡。

攻守之勢徹底異形,現在是公主說了算了。

姜法登時退回章栽月身邊,謝天貺也想閃,卻被姚令喜一把勾住脖子。

兵荒馬亂間,雪白的胳膊一勾一靠,旖旎風光無限,勳貴們頓時看傻了眼——拉拉扯扯,公主和姓謝的,絕對幹淨不了!

可緊接著轉念一想:公主今夜奉旨下嫁應國公,卻當眾與外男勾搭成奸,如此明目張膽,毫不避諱,是當他們眼瞎,還是當他們死人吶?

後脊,莫名其妙發寒,他們終於後知後覺回過味:自己不只親眼目睹章大人捉姦險被反殺、聽到公主私通的驚天八卦,還倒黴催地,闖進了公主和章大人鬥法現場。

府兵都調過來了,現在兵戎相見,一旦打起來,不分出死活絕不會善罷甘休,到時候,他們這些聽八卦的耳朵,怕是兩頭不討好,兩頭惹人生厭,不死也得脫層皮!

早知道不來摻和了!

他們後悔不疊。

虧他們為了示好章栽月,還特意將隨身侍從都遣去救火,現在個個孤零零在此,真是叫天天不應,喚地地不靈,全看公主肯不肯抬手饒過。

對,騎牆容易死,還是堅定地站章大人好了!勳貴們默契做出判斷:章大人只是丟臉,但公主醜事敗露,決計不會給他們生路,兩害相權,還是先站章大人!

於是一陣風似的,勳貴們縮成一團,同時擠到章栽月身邊,噓寒問暖。

此刻的章栽月,被兩個弟弟攙扶,呼吸紊亂,喉嚨隱隱作痛,隨口著敷衍眾人,他面色如常,並不覺得場面棘手。

局勢看似危急,看似被姚令喜掌控,但姜法尚能護他全身而退,屆時,國公府被毀,婚事告吹,他只需在聖上面前隨便說句話,姚令喜就百口莫辯。

他一句,頂姚令喜無數,倘若傷及他的護衛或是這些王公貴戚,通通都會反噬到姚令喜頭上,於他分毫損傷沒有。

妄動兵戈,即是自尋死路。

章栽月無視眼前境況,一絲不著急,半點不心憂,只是目光一瞬不瞬,注視謝天貺。

他想不通的,唯唯也就是謝天貺而已。

程千戶的斤兩,他胸中有數。故而在前院縱火、蕩破他佈置於府門外的重重守衛,引附近勳爵入府,讓程千戶可以領兵長驅直入的人,並非旁人,而是謝天貺。

他居然站在姚令喜那邊,還介入到如許程度,不惜與我作對,也要想方設法為她謀出路。

為什麼?謝天貺不是嫌棄厭惡姚令喜,寧死不肯與她有任何瓜葛嗎?怎會眾目睽睽之下,與賤人勾搭在一處?

章栽月脈脈無言,百思不解。

而程千戶氣勢洶洶殺到,一眼望見姚令喜雪白的肌膚,還摟著謝天貺脖子不放,真恨不得自戳雙目。

末將領兵來救您,又不是來滅口,要膩歪好歹揹著人啊你倆!

程千戶臉上紅一陣白一陣,實在拿他家殿下一點辦法沒有。

環視一週,發現幾乎所有人都盯著他家殿下和謝少主,所有人都篤定他倆不清白,偏偏自家這邊的侍婢,不僅不規勸迴避,還個個臉上掛燈籠似的張燈結彩,滿當當的喜聞樂見。

所以剛才到底發生什麼了?他簡直要好奇死,心裡嘀嘀咕咕,按劍跪倒姚令喜,實則是謝天貺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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