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夠
武清嘉幾乎是被嚇醒的,使勁地揉了揉眼睛,看周陵瑞安然自若地看著她。
這又是演的哪一齣。
混沌的睏意和驚醒的興奮交織著,指使武清嘉整個人更加不清醒的狀態。
“周陵瑞,你很棒,我很困,我想再睡一會。”
說完武清嘉就要翻身,突然被周陵瑞拉住了手腕。
不知是不是年齡差距的緣故,周陵瑞才睡了幾個小時就恢複了滿滿活力,武清嘉已經很久沒有熬到淩晨才睡著了,她明顯感覺熬夜的恢複能力下降得不止一點,她還需要休息,更別說什麼劇烈運動。
“喝一杯厚乳拿鐵,就醒了。”周陵瑞低沉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笑意。
聽懂了弦外之音,武清嘉一下子驚醒,她從床上坐起來,用警惕的眼神掃著周陵瑞,語氣卻軟了下來,軟硬兼施地說:“不是吧,我就是去看了一場表演秀,罪不至此吧!”
“吃飯,來,啊~”周陵瑞虔誠地跪在地上,手裡捏著可頌,喂到她嘴邊,動作輕柔又霸道不容拒絕。
武清嘉咬了一口可頌,又聽話地喝了牛奶,享受著周陵瑞無微不至的服務,以光速吃完了這頓早餐。
“我可以睡覺了吧?”武清嘉困得上眼皮打下眼皮。
“哎?”周陵瑞一下子捉住她的腳踝,“表演秀還沒看呢,姐姐怎麼捨得睡覺?”
酥麻的感覺順著腳踝一路向上遍佈全身,武清嘉躲閃不及,睡裙已經被掀開,她不自覺地繃直了腳背。
“周陵瑞!你別啊!”武清嘉胡亂地抓著他的兔耳朵,想讓他停下來,可週陵瑞置若罔聞,只顧著他自己的表演。
怪異酸脹和睏意掙紮交錯中,武清嘉心裡暗暗發誓,以後再也不去看什麼鬼表演秀了,她扯著周陵瑞的圍裙,想要讓他停下來。
“怎麼?表演剛剛開始,怎麼好叫停?”周陵瑞呼吸滾燙,摘掉圍裙這個礙事的東西,他目光一沉,反手把武清嘉的兩隻手腕握在一起,撤掉了她的支撐點,讓她整個人幾乎是懸空的狀態。
“姐姐對我的表演還滿意嗎?”
武清嘉心劇烈地跳動著,她掙脫不開周陵瑞的束縛,像淩亂在風中的花,隨風飄搖,白了一眼身後絲毫不吝嗇自己力氣的那位。
整個屋子裡的牆壁都是用白色木樁裝飾起來的,粗糙的樹皮硌得她手疼,周陵瑞很有意識地十指扣住她的手,讓她整個人徹徹底底地依靠著他的力量,勉強地支撐柱。
“周陵瑞,可以了。”
“不可以,還不夠。”
“縱|欲|過度,影響訓練。”
周陵瑞摸了一把額前的微濕的碎發,唇角緩緩勾起一抹笑容,這遠遠沒到他的運動極限。
他漆黑的眼睛一沉,緩緩地重複道:“還、不、夠。”
不印象深刻,怎麼記得住,不要去外面看別的男人,看自己家的就夠了。
“姐姐,生日快樂!”
周陵瑞微啞的嗓音落在她的耳邊,如海浪一般又激起滾燙的蕩漾。
早餐補充的能量,或許在中間就已經消耗殆盡了。
武清嘉筋疲力盡地出浴室時,身後的濕透的床上已換好了幹淨的床單,是非常有服務意識的周兔郎親手換的。
她是真的覺得身體要散架了,躺在床上,看到周陵瑞過來她都下意識地一躲。
“不來了,你再過來,我就告你!”
武清嘉在床上背對著周陵瑞,蜷縮成一角,她需要睡覺。
周陵瑞聽話的沒動她,自己的服務目標已經達到了,希望她的客人對他的服務滿意,以後不要再出去看別人表演了。
不知睡了多久,武清嘉睡夢中小腹一酸,把她疼醒了,原來已經是下午了。
霧都的黑夜降臨得快,下午三點就已經黑天了,武清嘉醒來時,肚子一陣餓。
她推了推身邊的周陵瑞,消耗了那麼多能量,睡了一大覺已經恢複了狀態,食慾倍增。
“喂,周兔郎,我餓了。”
周陵瑞起身才把蹂躪得不成樣子的兔耳朵摘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