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樣，
完全不一樣，
“怎麼會……”
“沉著冷靜，認真作答，不要搞小動作時間有限，快點做!”周叔一頓怒吼。
孫小娟閉了嘴，只能顫顫巍巍的拿起筆硬著頭皮上。可越寫臉上越絕望。
齊武的表情與他不遑多讓……
眼前的卷子非常熟悉，卻不是齊遠給的那一張，而是半月前他們剛從封閉學校出來，周叔在酒店讓他們考的試卷。
一模一樣!
所有的科目都一模一樣!
這次他們考了上一次考的原卷!
他們當時沉浸在被培訓機構騙錢的悲傷中，並沒有將試卷好好改正，又過了半個月的瀟灑日子，原本會做的題也變得模糊。
“啪嗒啪嗒”
“啪嗒啪嗒”
孫小娟和齊武的筆綴不停，可控制不住的眼淚奪眶而出大顆大顆的掉在試捲上 潔白的試卷暈染出一個又一個的淚點。
這種感覺怎麼說呢？
就像過山車一樣。
當知道半個月後是最後一次考試時，他們絕望了。
齊遠拿出即將考試的原卷時，他們燃起了希望。
周叔的試卷發下來時，他們發現與齊遠的試卷不一樣，他們又絕望了。
可越往下做，越發現這套試卷是半個月前做過的。他們的絕望跌入谷底!
只要當時他們好好的更正一遍，這一次絕對能及格!
可偏偏就錯過了!
明明成功的機會就在眼前，偏偏擦肩而過!
“嗚嗚嗚嗚……嗚嗚嗚……”孫小娟終於忍不住趴在試捲上崩潰大哭，她委屈，她憋屈，她難受，她憤懣。
明明就一點兒就一點兒啊……
齊武擤了一把鼻子 ，寬大的左手在粗厚的臉上抹了一把眼淚，喉嚨裡泛起陣陣酸意。
九小時後，周叔將二人面前的試卷收了上去，二人坐在原地一動不動，彷彿失了魂魄的娃娃。
周叔拿出一支紅筆刷刷刷，在試捲上勾勾寫寫，他的眉目舒展是眉尾還忍不住的上揚，不時之間，抬頭和對面的張姨相視一笑。
最後一場考試跟成績無關，不管他們考了多少，結果都是註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