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好好休息,我們三天後去月湖山莊。”
飯桌上,陳媛喜上眉梢,“要收拾行李嗎?”
“不用,你們把自己的衣服提前打包好就行,然後……”
方銘伸手一點,陳媛立馬感覺右手一空,手裡的筷子不見蹤影。
“耶?!”她不可置信地展開自己的右手,一臉震驚,“不見了!”
方銘耍帥打了個響指,那雙筷子又出現在她手裡。
“好厲害!怎麼辦到的?”
看著陳媛兩眼冒星星的崇拜神情,方銘心裡感慨這膽小怕事的女人有時候確實情緒價值拉滿,讓人感覺心飄飄。
旁邊的李秀清正專心致志地吃飯,筷子總伸向那盤因為方銘導致被炒糊的肉沫煎蛋,臉上紅暈未消。
對面的程一夏正埋頭扒飯,沉默寡言。
從剛才方銘點出她想去新月高中另有用心後,她就開始沉默不語,情緒消沉。
方銘也樂於欣賞著閉嘴的程一夏。
不得不說,這女人一副英姿颯爽的俊秀美人模樣,配上及肩的短髮倒是有種野性的美,可惜長了張嘴。
吃完飯後,她們洗碗的洗碗,洗漱的洗漱,方銘躺著享受著李醫生的膝枕,感受著安寧。
李秀清開啟藥箱,看著方銘身上一道道傷疤,內心暗自感到吃驚。
這個男人並沒有說今天去外面的遭遇,但看這些傷痕明顯是遭遇了一場惡戰。
“其實不用處理的,都是些小傷,對我而言明天就痊癒了。”
李秀清看了有些結痂的傷口,熟練地上藥,“還是要消炎處理一下,就算你身體痊癒快,也儘量不要留下疤痕。”
方銘沒有多說,眯著眼假寐起來,一天的搏殺在鬆懈下來後感到有些倦意。
“外面……很危險嗎?”
李秀清難得主動出聲詢問,眉頭輕皺,心裡不知道在想什麼。
“你想問什麼?”
“吳大勇那些人,最近應該發了瘋一樣在找我,如果是因為這個原因要搬走的話……”
李秀清半晌沒說話,仔細給方銘的傷口抹上消炎藥,最後低聲道,“我會有些愧疚。”
方銘笑了起來,握住了她那隻纖白如玉的手,“在你眼裡,我像一隻狼狽逃竄的狗嗎?”
李秀清輕嘆一聲,眉宇間帶著些許倦意,“如果我的話讓你感覺到屈辱,我可以道歉。”
“閉眼。”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