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大師。”一把拉住了松海鈞,上官沁染笑看著一臉陰沉的賀鎮長,“鎮長大人說的極是,既然這樣,松大師,如果你沒有別的重要的事話,不如我們就在賀府再多住幾日,賀鎮長自然不會虧待了咱們,若那妖祟敢再回來,咱們一舉滅了她替鎮長大人徹底解決了心中煩憂,大人自然不會虧待了我們。松大師,你說是不是?”
皺了下眉心,松海鈞看著上官沁染閃動著狡黠的眉眼轉了轉眼睛,緊跟著挑起眉角“上官沁姑娘說的是,怪我太著急了,賀鎮長豈是食言而肥之人。既然賀鎮長怕那妖祟再回來尋仇,本大師與上官沁姑娘就留在這裡,賀鎮長意下如何?”
“那當然好,我說過只要能滅了那妖祟,你們要多少銀子我都無所謂!”
“那好。既然賀鎮長如此爽快,我們也就不客氣了。”
偷偷地看到二公子明顯一沉的臉色,上官沁染抬起右手磨了磨指尖。
“賀鎮長,我們這也忙活了大半天,雖然讓那妖祟跑了,但也是出了力的,你看是不是多少意思一下?”
看著上官沁染的指尖,賀鎮長大笑一聲“哈哈哈,好,我是個生意人,兩位大師不讓我吃虧我自然也不會讓兩位大師吃虧。這裡是兩千兩銀票,兩位大師請收好。”
回到客廂,天都快亮了。
恭敬的把銀票遞給上官沁染,松海鈞氣憤的說“這個賀鎮長明顯就是想耍賴。”
上官沁染卻嗤聲一笑“他不敢。”
松海鈞皺了皺眉頭“為何?”
“他怕死,怕死的人還會在乎這些銀子?你難道沒發覺,這個賀鎮長有些奇怪嗎?”上官沁染問。
“賀鎮長嗎?”松海鈞想了想,“不止賀鎮長,賀夫人也很奇怪。據說賀夫人是個悍婦,能因為妒忌心把一個活生生的人扔進鼠坑裡……”
“……可是根據我這幾天在賀府待下來,這個賀夫人並沒有外界傳言那麼悍妒,一天到晚的哭個不停,話沒說過幾句。還有那個二公子,說是一個花花公子,強搶民女這種事都幹得出來,可我怎麼都覺得這個二公子不像是那種人。”
上官沁染點點頭“我也這麼覺得。還有,賀鎮長提及妖祟的時候很是憎惡,他口口聲聲是妖祟害了他兒子,一定要把妖祟殺之後快,這我可以理解,但是你發現沒,賀鎮長在面對二公子的時候態度卻很冷淡。”
松海鈞不由得眯緊了眼睛“你這麼一說好像真的是。這倒是讓我想起了一件奇怪的事。”
“什麼奇怪的事?”
“就是我當時放出風去說是二夫人的冤魂化作了妖祟來複仇,我偷偷的潛入賀府查探情況,意外聽到了賀鎮長在和二公子爭吵,當時我沒在意,只當是父子倆個鬧彆扭,但是現在想來,總覺得有些不太對。當時賀鎮長和二公子吵架的時候提及了一個人,一個叫蘭柳的人,二公子罵賀鎮長是個卑鄙無恥的小人,說他早晚一天會遭到報應。”
“蘭柳是誰?”
“不知道,我有問過賀府裡的人,但是沒人知道這個蘭柳是誰,而且,就是當晚二公子連夜帶著人去了鼠坑。”
手指輕輕的點在桌面上,上官沁染不由得眯緊了眼睛。
這個鼠坑到底是個什麼地方?
賀鎮長和二公子為了一個叫做蘭柳的人大吵一架,連夜去了鼠坑之後就出了事,也是打那個時候二公子就被妖祟的妖氣染了身,那妖祟或許就是從鼠坑跟著二公子回來的。
如果賀鎮長和二公子因為這個蘭柳而反目,賀府的人怎麼可能會對這個名字沒有影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