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我看來,靈州之地易主了,我們也要加快進展,拿下舊南越之地了。”
“咱們有天境高手,害怕他齊冠洲不成。”
“我本想著,讓天空戰車和大地戰車在前方開路,我順帶帶帶新兵,戰場上就是留其精華去其糟粕的地方,在我的計劃當中,八萬軍馬,拿下整個舊南越的時候,預計還會剩下四萬多。”
“不過舊南越的政治局勢,比較複雜,這裡曾經是一個國家。”
“總有當年的餘孽留存於世,南海諸多島嶼上,應該有不少的裝備並不精良的武裝。”
“深山大澤裡,繁華鬧市裡,也有一部分齊冠洲察覺到,卻又無跡可尋的勢力。”
“拿下舊南越之後,我們招兵買馬一事,還比較複雜,首先要拿下齊冠洲當年沒有清理乾淨的餘孽,若是能為我所用,自然是最好,若是不能為我所用,又是一場苦戰。”
“那一場苦戰,就是我們練兵的戰役。”
吳長峰道:“天境高手出動,對付齊冠洲,會不會有點大材小用了?”
秦廣魯將手中的陶瓷茶杯放在文案上,手指輕輕釦響桌角,抿了抿嘴,說道:“對齊冠洲算是大材小用了,但對舊南越而言,也算是門當戶對的一戰,這裡曾經是一個國家。”
“天境高手拿下一個國家,也是好事。”
“也對得起自己的身份。”
“傳令下去,兩個時辰過後,出征,拿下襄陵鎮。”
吳長峰頓時離開大帳傳達命令,心裡也有些期待,天境高手還是頭一遭出現在戰場上,這樣,可以少死很多人,練兵一事,也會攜帶不少。
舊南越終歸是一個小國家,麾下兵馬的優勢多寡體現不出來,用來練兵作為合適。
秦廣魯心中真正擔憂之處在於,將士們若是看見天境高手不費吹灰之力拿下了齊冠洲,心中難免驕傲的緊,本身就沒有什麼實戰經驗,又成了驕兵。
這往後,遇到了大型戰役,這樣的一支軍旅,死都不知道是怎麼死的。
秦廣魯的心情很複雜,他很希望,齊冠洲能夠不屈服,誓死反抗到底,給自己帶來麻煩,讓自己順勢練兵。
可又不希望齊冠洲將他的底牌給暴露出來了。
兵馬較少,死不起人的。
……
九真郡內,某家客棧的屋頂上,有兩個人,較為懶散的看著春季的藍天白雲,似乎這世上的所有事情,都和他們沒有什麼關係。
尉遲陽說道:“大夫那裡,終歸是要我們動手了。”
泰明道:“拿下齊冠洲,對我而言,並非難事,可到時候具體整理,降服部眾一事,我口才不是很好,就交代給你了。”
尉遲陽有些尷尬地笑道:“其實吧,我的口才,也不是很好。”
“不過咱們要是挾持齊冠洲去了襄陵鎮,逼迫襄陵鎮的大軍投降,也是個不錯的主意哦。”
泰明輕聲一笑,下一刻,便帶著尉遲陽來到了齊冠洲的將軍府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