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工道:“我看著辦就行了。”
元正笑了笑,也沒有刻意強調張工去青山郡。
火坑裡沒有了地瓜,有些不太習慣,自己煮飯的話,又不會。
想了想,還是去下館子吧,結果人還沒有走出門,就又響起了敲門的聲音,元正心裡想著,會不會是張工落下了什麼東西給忘記了。
開啟門一看,結果是楊琴,今日的楊琴換了一身衣裳,還是新衣裳,不過臉上沒有笑容。
元正問道:“何事來此?我不是說過了嗎?”
楊琴沒好氣的看著元正,指責道:“我家小姐如此愛慕公子,結果公子不解風情,即便如此,我家小姐為了公子,從家中偷了一大筆銀子,打算過來和公子遠走高飛,離開此地。”
“卻不曾想,半路上遇到了強人,如今脅迫在了雲畫山下的河邊,等著人去交贖金,才可放了我家小姐。”
“此事,我家小姐又不好告訴老爺,讓我去找其餘的家族親戚,可我轉念一想,小姐都是為了你才犯下了那樣的糊塗事,故此,就來找你了。”
“哪怕你看不上我家小姐,最起碼,也要表現出一個男人,應該有的樣子才行。”
“用你手中的劍,帶回我家小姐,可否?”
元正聽的雲裡霧裡,儘管這些理由都非常的蹩腳,但糊弄大多數的年輕人倒也夠用了,尤其是比較好色的年輕人。
沉聲道:“走吧,去救人。”
楊琴有些生氣的說道:“這才像話,不辱沒你的好皮囊。”
元正沒有回應楊琴,只是張工家,抵達雲畫山的山腳下,不行的話,差不多要一個時辰。
走了不到半個時辰,楊琴就已經有些體力不支了有些勉強的跟隨在元正的後面。
元正筆直的前進,對於身後的楊琴不曾在意。
聽說許午公子,就是在雲畫山腳下的河邊遇害的,被東方明月一劍斬殺,不過元正聽東方明月的口吻,殺許午的時候,根本就沒有拔劍。
又過了半個時辰,元正和楊琴終於走到了目的地。
河邊,空無一人,秋水有些生冷,楊琴累的氣喘吁吁。
元正一眼就看到那棵壯碩的柳樹後面,藏了三個人,開口道:“出來吧,別這麼遮遮掩掩的。”
兩位黑衣人,各自手執利刃,其中一人將刃口,架在了小姑娘楊月茹的脖子上,楊月茹嚇得臉色蒼白,眼神呆滯,長這麼大,還沒有經過這些事情呢。
楊琴見狀開口喝道:“還不放開我家小姐!”
黑衣人道:“贖金交上來,我們自然放人,道上有道上的規矩,可懂?”
元正也沒有拔劍,這個地方,東方明月在這裡不曾拔劍,元正也不打算在這裡拔劍,從袖口裡取出來了兩個大金圓,扔向了楊月茹腳下,說道:“這兩個金元寶,起碼也有一百兩,應該夠了吧,畢竟是黃金百兩。”
挾持楊月茹的黑衣人,一掌將楊月茹推向了元正。
楊月茹滿含淚花的看著元正,柔聲細語道:“原來公子,只是看不上我。”
都這麼有錢了,當時怎麼好意思說自己是一個完全沒有前途的人呢。
元正也不打算順勢摟住楊月茹的小蠻腰。
忽然之間,楊月茹手中亮出了一柄匕首,直勾勾的刺向了元正的腹部,對此,元正早有防範,微微側身,輕而易舉的避開了楊月茹的偷襲。
自嘲的笑道:“小姑娘,你不是對本公子芳心暗許,非我不嫁的嗎?”
楊月茹哪裡是什麼小姑娘,從臉上私下生根麵皮,露出了一張滿臉褶子的難看相貌,手中匕首泛著寒芒。
而這個時候的楊琴,腰也不酸,腿也不困了,手中亦有一柄短劍,和楊月茹兩位一體,那兩位黑衣人亦是如此。
四個人倒也沒有對元正形成合圍之勢,不過前後夾擊的勢頭還是有的。
這個時候,楊琴流露出了道境修為,露出本來猙獰面目的楊月茹也流露出了道境威壓。
至於那兩位黑衣人,就更厲害了,直接流露出了元境威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