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力降服騰蛇,所取得的精血。”
“本來這一次,也打算帶著很多聘禮,來到這裡,可是想了想,我的身份,也不應該那麼招搖,二者,您也是一位王爺,我能拿得出來的東西,想來這個王府裡也不會缺少什麼。”
“王爺在心境巔峰停留了很多年,雖說半隻腳入了冥境,可終歸只是差那麼一點點。”
“投其所好罷了,這騰蛇精血,應該可以讓王爺進入冥境,武道修為,更上一層樓。”
柳蒼嶽心裡一沉,玉虛山脈,那可是他自己都不敢去的地方,縱然是天境高手,也不一定能在裡面橫著走。
細想一番,這個孩子大鬧皇城,遊歷天下再也不是當初的那個紈絝少年了。
這幾年來,應該受了很多苦吧。
其實這幾年的元正也沒有吃很多虧,受很多苦,畢竟錢袋子比較充實,腦袋瓜子又不笨,遇到事情,總能找到解決問題的方式。
只是這一份人生履歷,會讓外人覺得,元正這幾年很不容易。
不容易那是對於弱者的說辭。
柳蒼嶽深呼吸了一口氣道:“既然我家閨女都已經同意了,我又能如何,你打算什麼時候舉辦婚禮?”
這個問題,還真的把元正給問住了。
柳蒼嶽也看得出來元正有難言之隱,開口道:“這裡沒有外人,有話直說,此時此刻,我只是一個父親,不是大魏臣子,也不是忠顯王。”
元正一臉嚴肅道:“不瞞王爺,眼下我根基未穩,雲端上城雖說進可攻退可守,是風水寶地,怎奈何人口太少,無可陳之兵。”
“江南一帶,雖說如今有西蜀雙壁在麾下,可是南雲江上才剛剛起勢,和謝華的精銳水師比較起來依舊不足一談。”
“成親一事,我想要等到,我可以廣陵磊落,以一方諸侯,一方梟雄的姿態出現在天下人眼中的時候,再來操辦,如今還在蟄伏。”
“此次前來,是因為剛好有空,找到您來說一下這件事,此事過後,我就要去舊西蜀觀察敵情了。”
“我要走的路,很艱難,還希望王爺不要嫌棄您這個女婿。”
柳蒼嶽沒有生氣,坐在椅子上,給自己倒了一杯茶,也給元正倒了一杯茶,這杯茶喝了以後,從今往後,大概就是父子了。
言道:“上一次,我曾孤身去過瀚州,和你父親聊過此事,當時你的父親對於你的態度是遮遮掩掩的。”
“元鐵山可以遮遮掩掩的事情,必然都不是小事情,我也沒有多問,也不方便多問。”
“如今看來,你想要在廟堂之外起勢,剛好遇到了大爭之世,君王社稷對於你這等野外梟雄的約束力,也可忽略不計。”
“你心中,可否有帝王之志?”
元正沒有回答,只是點了點頭。
柳蒼嶽明白了,難怪當初的元鐵山,無論怎麼樣,都不會說出實話。
本想著,兩個王爺聯手可以給元正在廟堂之上,合謀一個可以養家餬口的一官半職,如今看來,也沒有那個必要了。
柳蒼嶽沉聲道:“眼下你可陳之兵有多少?”
元正道:“不足十萬,良莠不齊,但軍備精良,有天境高手壓陣,對外,有一戰之力,只是還未遇到一個合適的契機,賬下無論文士還是武將,都較為匱乏。”
“故此,只能隱忍,暗中蓄力。”
別的不說,光是有天境高手壓陣這件事,柳蒼嶽大概就清楚元正目前的實力有幾斤幾兩了。
柳蒼嶽也沒有詢問元正賬下可否人才濟濟,鍾南在江南的名聲有多大,柳蒼嶽也略知一二。
短短几年,可以陳兵十萬,便足以證明元正的能耐了。
具體的規劃佈局,柳蒼嶽也不會指手畫腳,因為每一個為人主上的存在,做人做事,都有自己的方式方法。
獨孤通道:“大爭之世的走勢如何,我們眼下都不知曉,不過這孩子已經走到了這一步,我們作為長輩的,自然要扶持一二,王爺如今依舊大魏臣子,睜隻眼閉隻眼即可。”
“反正,你有
一個女婿,在外面偷偷摸摸的搞事情。”
柳蒼嶽攤上了這麼一個女婿,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