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傢伙知道了你的情況後,一定會想辦法奪取集團的利益,甚至會搶佔集團的權利!”賀擎天道。
賀鋼徐沒有說話,兒子能夠馬上想到這些已經很不錯了,他只是眨了兩下眼睛,示意賀擎天說的有道理。
“我明白了,白晨他以為你是主謀,現在報了仇,也許暫時不會對我們再動手了。現在我們的主要敵人也許就是我們自己家族的人,所以我們現在一定要抓緊時間,以比他們更快的速度,穩定軍心,不讓他們有機可乘。”賀擎天道。
賀鋼徐再次眨了眨眼睛,以示認可。
“小白,也許我們不用等到以後,現在就是打垮賀氏集團最好的機會。”谷月華忽然道。
“什麼意思?賀氏集團那麼大的集團,我們現在就想要對付它,是不是有點不自量力了?”白晨不解道。
鴻蒙宗雖然不錯,但體量與龐大的賀氏集團比起來真是螞蟻和大象的區別,白晨雖然很想報仇,但也知道現在絕不可能是賀氏集團的對手,弄不好,反而會害了自己。
谷月華笑了起來,用手摸了摸自己的嘴唇,慢悠悠道:“你用靈力摧毀了賀鋼徐的雙腿,沒有通脈以上的修士出手,再輔以靈丹治療,他的雙腿絕對保不住。當賀家的人看到躺在病床上這個樣子的賀鋼徐,說沒有一些想法,只怕不可能吧。”
白晨還是搖了搖頭,就算如此,他依然不覺得他們能做什麼。
谷月華接著道:“你沒去參加武林大會,大會上賀家可絕不是團結一心,要不是賀鋼徐有手段有本事,絕對壓不住賀家其他人。賀偉業、賀偉民在大會上吃了癟,本來就想從賀鋼徐的身上剝削一點出來,現在不就是他們最好的機會嗎?除了這兩人,賀家其他人我想,也一定不會放過這麼好的機會。”
白晨聞言,雖然谷月華的話聽上去很有道理,但他們又能做什麼呢?
谷月華見白晨不說話,知道他是覺得沒什麼機會,於是谷月華拍了拍白晨的肩膀,拉著他坐了下來,對著他道:“賀鋼徐這個樣子,絕對沒有辦法再做家主了。趁著他元氣大傷沒有恢復的時候,我們去一趟賀家,讓賀家人親手把他從位子上拉下來!”
說完,白晨眼睛一亮,這倒是可行的辦法,至少比起打垮賀氏集團要靠譜得多。
谷月華見白晨有了反應,接著道:“賀鋼徐失了家主之位,話語權就少了,王鶴松現在可是我鴻蒙宗的人,他雖然比不上賀氏集團這麼強大,但也是有足夠的份量。我還可以拉上劉昌盛,他一直想擴大自己的業務範圍,這對他也是個不錯的機會。還有,你別忘了叢家,叢中華一直與賀家不對付,趁著這個機會,他一定願意試一試打擊一下賀家。我們還可以聘請律師,告他綁架傷害你,哪怕沒有確鑿的證據,也可以讓他應接不暇,賀家人可以趁機以此謀取他的權利。”
白晨沒想到谷月華轉瞬之間就想了那麼多,越聽眼睛越亮,要是谷月華真的可以調動這麼多資源,那賀鋼徐的日子絕對不會好過。賀氏集團沒有一個強力的領導者,也很難同時面對這麼多敵人。
“好!月華,你準備怎麼幹?我都聽你的!”白晨興奮道。
谷月華笑道:“我們先送他一份大禮吧!你在都辛找一個最好的律師,讓他馬上提起訴訟,再找媒體大力宣傳,最好是全國都知道這個事情。這個節骨眼上,賀鋼徐一定是身體最虛弱的時候,要是聲譽上再受到打擊,絕對沒幾個人承受得了。”
“好!我馬上就去!”白晨道。
“嗯,我也立即動身去南山。”谷月華道。
兄弟二人商議妥當,便各自行動起來。
谷月華當天就趕到了南山,給賀偉民打了電話。
之所以谷月華第一個找的是賀偉民,就是因為他自從武林大會後就被撤銷了所有在賀氏集團內的職務,雖然都轉到了賀劼的名下,但這依然並不讓他滿意。
而且賀偉民也是有一些野心的,為了兒子在集團內再進一步,也許是谷月華最好拉攏的物件。
谷月華將賀偉民約到了一個非常隱秘的小茶室,沒有人認識他們兩個。
“谷宗主,你大老遠的跑過來找我,有什麼事吧?”賀偉民端起茶杯抿了一口道。
谷月華呵呵一笑道:“當日我門下長老湯虹打傷了賀總,谷月華特來給你道歉。”
賀偉民臉色有些不爽道:“谷宗主客氣了,賀總一稱我可當不得了。現在我就是個快退休的老頭子,在賀氏集團裡已經沒了我的位子了。而且武林大會上大家本就是比試,沒什麼需要向我道歉的。”
谷月華察言觀色,知道賀偉民果然對賀鋼徐的安排並不滿意,這就有些文章好做了。
谷月華裝作疑惑道:“賀總這是怎麼說?你不是在賀氏集團擔任一個部門的老總嗎?”
賀偉民聞言臉上一變,有些慍怒道:“董事會把我的職務都撤了。”
谷月華道:“那真是太過分了。賀總你為賀氏集團奮鬥幾十年,可以說是勞苦功高,又沒犯什麼錯,怎麼說撤就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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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也不完全這樣,畢竟職務都給了我兒子了。”賀偉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