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哪怕這兩樣谷月華搞得再好,賺得再多,可哪有比得上治病救人來得崇高。
“不行不行,谷先生,你這太浪費你的才華了。像你這樣的技術,無論到哪個大學、哪個醫院,都會比你現在要有意義得多。”
“是啊,谷先生,你的閻王針法,這是我們民族的巨大財富,應該把它發揚光大,讓世界上更多的患者得到它的幫助。”
剛剛還在爭論的梅少華和管德傑,這一次站到了統一戰線上,共同想要說服谷月華。
谷月華卻是輕輕搖頭:“管院長、梅教授,或許是人各有志吧。我也是偶然之下獲得的這套針法,對於其他的醫理我並不懂,也暫時沒什麼興趣。我還是希望先把我目前的事業先做好。謝謝你們兩位的好意!”
“谷先生,雖然說職業無貴賤,也無高低之分,但是你所掌握的閻王八針實在是太珍貴了,希望你再好好考慮下我們的建議。”梅少華道。
管德傑也應聲附和。
梅少華和管德傑仍然不願放棄,繼續對著谷月華進行著勸說,最後谷月華不得不作了退讓,答應他們,如果自己有時間,可以考慮來醫院救一救人或者去大學裡偶爾講一講課。
暫時擺脫了兩位大佬的糾纏,谷月華在醫院走廊裡碰到了曹麗麗。
“曹醫生,好久不見了。”谷月華對這個當初救了他的醫生一直心存感激,見到她立馬笑著上去打招呼。
“呵呵,穀神醫,好久不見啊。”曹麗麗也是笑著招呼到。
“曹醫生說笑了,我哪是什麼神醫啊。”谷月華苦笑道。
谷月華自己的事情自己知道,他除了這閻王八針,對醫術根本就不懂。
可其他人並不知道這回事,梅少華和管德傑如此,曹麗麗也是同樣。
曹麗麗誇道:“你可真謙虛。我可是在你身邊親眼見證了一個奇蹟,如果你都不算神醫的話,那我們醫院所有醫生都只能說是小學生了。”
谷月華知道現在所有人都真的把自己當神醫了,無論怎麼說都沒用。
谷月華不再解釋,而是跟曹麗麗聊起其他來。
“曹醫生,最近孫醫生怎麼樣?我也好久沒見到他了,一直都想謝謝他。”谷月華問。
說起孫又佳,曹麗麗明顯多了一份小女人的甜蜜,谷月華看在眼裡,知道當初自己的一個任務,倒是或許真的成就了一段佳緣。
“他還好吧,就是工作太忙了。”曹麗麗道。
谷月華也聽出了曹麗麗語氣中的抱怨和無奈。身為外科醫生,經常一臺手術就要好幾個小時,兩個人同為醫生,雖然相互理解,知道這是沒有辦法的事情,但是工作還是太忙了,聚少離多成了他們最大的問題。
“你們進展怎麼樣了?”谷月華也不磨嘰,到了曹麗麗他們這個年紀,很多事也不需要回避了。
“說到這個,還得謝謝當初你給他的主意,不然他怎麼可能想到電影院偶遇這種辦法。快了吧,我們年紀都過三十了,準備過完年開了春就結婚辦酒。穀神醫,你這個媒人到時可得來哦。”曹麗麗一臉幸福道。
“一定一定,哈哈,我早惦記著你們的喜酒了。”谷月華開心道。
“唉,不過你自己醫術這麼好,怎麼當初還在醫院待了二十天,怎麼不給自己扎兩針,說不定兩天就出院了。”曹麗麗突然道。
谷月華沒想到曹麗麗還給懷疑上了,一時不知道怎麼解釋。
腦子一轉,谷月華道:“曹醫生,俗話說醫者不自醫,當初我那麼虛弱,差點就死了,而我這套針法很耗精力,我也是沒辦法啊。”
谷月華本想說他也是剛學會,可想想又不太合適,哪有人剛學會就能救人的,這不太誇張了嗎?說了也沒人會相信。
曹麗麗聽谷月華這麼說,倒是也相信了幾分,不再追問。
兩人閒聊了幾句,曹麗麗還有其他病人需要照顧,谷月華也有自己的工作要做,約定了吃喜酒的事情,兩人就道了別。
第二天一早,谷月華剛剛來到武館不久,就有一個身著正裝的男子,手中帶著一包檔案來到了武館。
“請問,谷月華館主在嗎?”這個男子見武館中只有一個人,便向著谷月華打聽道。
“我就是。”谷月華道。
那男子沒想到這個人就是谷月華,原本在他想來,一個武館的館主,至少也得三十來歲了。
那男子頓時恭敬起來,開口道:“谷館主你好,我是信源集團的辦公室主任方照平,您叫我老方就行。”
這男的也就三十歲出頭的樣子,一般工作中人家都叫他小方或者方主任,可面對董事長交代務必要客氣尊敬對待的比他還年輕的谷月華,也只能心不甘情不願地自稱老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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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月華有些莫名其妙,老方?自己好像並不認識他吧,搞得跟自己很熟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