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勿早已癱坐在地,“廣岫師兄,我。。。”
嚴勿已經是連話都說不連貫的狀態,廣岫道長叫人將嚴勿帶到戒堂,又派人令在外的方暄道長限期趕回。
幾日後,最終的給出的結論是,嚴勿道長主持維護、休整道觀工程時,以次充好貪汙了劃撥的維護費用,因被若清道長偶然發現,所以起了歹心,給若清道長下了毒,又謊稱若清道長羽化,自己又順利成章地主持了葬禮,自以為做的萬無一失,誰知東窗事發。
這個結果雖有疑點,但卻也堵住了空自和智在的嘴。
而後廣岫道長先是將嚴勿除了道籍,又聯絡了公安部門來處理後續的事情。
智在也沒有別的辦法,他配合警察處理一些事後
半月後,親自為若清道長舉行了喪禮。
參加完喪禮,空自道長帶著邢流雲幾人便離了天師府。
停車場邊的涼亭內,幾人坐在裡面歇腳。
“師父,那嚴勿用的什麼毒藥,竟然能讓人變成那樣,他自己都說不清楚,怎麼能信他呢”邢流雲抱著肩膀
“廣岫道長也不是吃素的,他不想借著此事狠狠打壓外姓嗎?在戒堂三天,嚴勿就說出來這些東西,憑你再怎麼樣,還能挖出什麼”空自道長仍是閉目養神。
“難道就這樣算了麼”邢流雲有些不甘心
“大愚,我知道你為人剛正,但是並非所有事都可以刀砍斧劈一般直接解決的,你隨意亂砍,非但找不到蟲,只怕連樹也會被砍死,何謂得失啊”空自道長安撫邢流雲
“師父,那應該怎麼找蟲子”大頓聽得認真
“我們先去嚴勿道長家中看看”空自道長慢慢睜開眼
“咱們哪知道他家在哪”大齊又問
“我知道”智在道長不知何時已經走近幾人
只見智在道長拜了一拜,
“空自師兄,我自知師父之死仍有疑點,我一無家室,二無大志,只願求得師父之死的真相,我知空自師兄是個仁義之士,定不會就此作罷,讓智在跟著空自師兄吧”
空自道長站起來上前握住智在的雙手
“師弟不必如此,我們在此地,就是等你,天自有道,我們定能找到真相”
大頓開車在前,載著空自、智在和大齊。
易平瀾與邢流雲一車,跟在大頓後邊。
兩輛車停在嚴勿家不遠的停車場內。
大頓和大齊換了俗家的衣服,按照智在的給的地址,去找嚴勿家。
約莫一個多小時,兩人一前一後回來了。
大齊拿了瓶水咕咚咕咚喝起來。
大頓擦擦汗
“師父,按照智在師叔給的地址,是一處老院子,院門鎖著,我敲了半天,也沒人開門。”
“後來我們尋了個牆角翻牆進了院子,房門也鎖的嚴嚴實實,從窗外往裡看,屋裡也沒什麼動靜。院子裡的菜地都雜草叢生了,我擰了擰院子裡的水龍頭,出不來水,看來是停了水電,收拾了一番走的,至少一兩個月了。”
“對了,師父,院子裡根本沒有什麼黑色石頭鋪地”大齊將空瓶子扔進旁邊的垃圾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