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大猩猩,我們打一架吧。”
“你沒聽我兒子剛才說嗎?你打不過我的。”
“試試嘛,我只是想看看我們的差距。”
“讓我出手啊,得花錢哦。”
“不是才接了700萬的單子嗎?”
“掏了中介費直接少一半呢。家裡還有個吞金獸,根本養不起啊。”
甚爾有個武器,天逆鉾,長得奇奇怪怪,但是可以讓一切術式失效。
五條悟的無下限形同虛設,只能和他拼體術,但明顯的,他的確打不過,而且還差的很多。
甚爾本來覺得差不多行了,惠還等著做手工呢,結果這個白毛小子不依不饒啊。
甚爾有些上火,下手開始發狠起來,本來想著讓他掛點彩,現在必須得留點血了。
天逆鉾瞄準他的腹部而去,結果也不知道什麼原因,捅進去的位置卻是心髒。
甚爾的瞳孔放大,這和他預想的不一樣啊!
打傷和打死可是兩個概念啊!在離家不遠的地方,自己殺了個人?這要是傳出去以後可怎麼生活呀?讓惠怎麼想啊?
他一時不敢動作,心髒的位置尷尬,一時不知道該把刀拔出來還是塞進去?
因為好像無論怎麼做……都是要人命的。
“喂,小子,你可別碰瓷啊,我捅的明明是你的肚子。你自己撞過來的。”
五條悟已經沒有反應,目光無神,四肢下垂。
甚爾松開拿著刀柄的手,五條悟就直接向後栽去。
“這……算是花錢買自己命嗎?”
一時不知道該怎麼做的甚爾猶豫了幾下,拿出手機拍下了照片,然後打電話給孔時雨。
“喂,那個殺六眼的懸賞還在嗎?幫我接了吧,我把照片發給你,對對,我也不知道,管他呢,反正現在是被我殺了。嗯嗯,好的。”
甚爾掛掉電話,然後開始給孔時雨傳送照片。
然後還拍了一個把天逆鉾拔出來的影片。
血液流淌,倒映出天空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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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劇場?
惠:媽媽媽媽,今天有個白頭發的怪人,他大晚上的戴墨鏡,他還喝我的奶粉。他是不是,是不是營養不良啊。
dk悟:是啊是啊,營養不良,所以啊,老子不光吃你的奶粉,還要吃奶粉味道的惠,把惠洗幹淨,放在奶粉裡蘸勻,裹上面包糠和雞蛋清,放在油鍋裡,炸至金黃。可香可香了。
惠:啊!嗚嗚嗚!爸爸!爸爸!嗚嗚嗚!有白毛怪,他要吃了我!嗚嗚嗚!
甚爾:太過分了!怎麼能嚇唬小孩子!看來,那一刀還是捅輕了!
dk悟:略略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