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這案件已然交由白星漸審理,他的上頭冷狩也是默許了這個結果的雖然,白星漸對案件本身隱瞞多少就難說了。在這種情況下,宗奎的立場著實不太好做。只能說,你永遠也叫不醒一個裝睡的人。
宗奎倒也想過將此事告知龍問澤和冷狩,但很快便否定了自己的想法。監察局雖說有監察術師行事之責,但到底,還是需要講求證據的。祁楔既然想讓符貴得以脫身,只怕要尋得事件的真相翻案,怕是難上加難了。
“這次,確實是我考慮不周了,只是,祁主事願意為符貴這種人奔走,倒是我意料之外的。”
祁楔也聽出了宗奎的諷刺之意,卻也只是雲淡風輕地笑笑:“符州長怎麼了?是殺人越貨還是作奸犯科?我倒是聽聞,符貴作為一州之長,倒是把楊禾州治理地井井有條啊。”
這可真是天大的笑話,而宗奎也聽出來了,對方就是刻意在保符貴:“是人是鬼,終會有暴露的那一天,監察局不會無辜冤枉好人,也不會放任任何一個惡人。”
“那是最好,”祁楔一邊說著,一邊湊上前在宗奎耳語道,“以後記得,打蛇可要打七寸,否則,再像這次這樣抓不到死處,你還是隻能眼睜睜地看著他們逃出生天。”
宗奎看向離去的祁楔,一時間也陷入了沉思,他倒有點弄不明白,這祁楔對符貴,到底是何態度。
但,這可沒有他可以休息的功夫他那兩個活寶又給他惹事了。
好吧,這屬實也怪不得他二人。
瞿嘉言自藥王谷回來後,便一直在擺弄著那兩截槍身,還和她哥哥瞿懿行聊起了其他流靈系列的靈屬性武器,這可讓剛從房間走出來的白星漸氣不打一處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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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看到瞿嘉言在擺弄著的兩截槍身,便回想到自己慘敗的經歷。
白星漸一個箭步上去,便踢飛了瞿嘉言手中的土靈槍,毫無防備的瞿嘉言也被踢倒在地,揉著生疼的手腕。
瞿懿行站出來為妹妹說話:“白副官,嘉言一沒犯錯二沒惹你,你這是什麼意思?”
“可笑,你還敢在那擺弄土靈槍,便已經是對我的不敬!”白星漸怒目而視,“那把兵器,在它敗於李雲岫那術法之下的那一刻,便已經死去了,你現在還拿回來,是什麼意思?!”
宗奎撿起地上的兩截槍身,扶起瞿嘉言,把槍身交予她,轉而對白星漸說道:“白星漸,既然是你不要這土靈槍在先,它便與你無關,何必為此動氣。何況,這土靈槍可是中央府親自贈予你的,雖說它現在失去了作為靈屬性武器的作用,但你此舉,只怕是有些不妥吧?”
說實話,對宗奎而言,中央府著實沒有太大的威懾作用,但對白星漸而言,卻還是有用的。
白星漸一時間也啞然。
但他可不會就這麼放過這鬧心的兩人,加之剛才在房間內關於符貴案件的討論也不算愉快,始作俑者李雲岫還就這樣被放了出去,白星漸此刻的內心可謂是充滿了火氣,正愁沒處發洩呢。
眼瞅著白星漸步步緊逼,兩方的手下都漸漸圍了上來,大有愈演愈烈的趨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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