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栩文,你想讓鈺夜的隱衛來刺殺本王嗎?可惜,你的計劃,終是落了空。”燕翊辰語氣帶著些許玩味兒,唇角勾起一抹不明深意的冷笑。
“把這些屍體處理掉。”燕翊辰朝暗衛說道。
暗衛:“是。”
而皇宮這邊,張衛小心謹慎來到偏殿,朝燕璟澤拱手道:“君主,事情成功了,四皇子以為我們派去的刺客是鈺夜身邊的隱衛,他現在十分篤定就是三皇子派隱衛去刺殺他。”
“哼,很好,朕就是想看他們二人,為奪這權位拼個你死我活。”燕璟澤唇角勾起一抹耐人尋味的笑意。
次日,一侍衛匆忙趕來寢宮,見寢宮大門緊閉,侍衛站在門外稟報:“三皇子,不好了,城中的百姓全部聚集在宮門口鬧事,這次比上次還要嚴重。”
燕栩文聞言有些不耐煩的說著:“把鬧事之人殺了不就好了,這種小事還來稟告本王,君主養你們這些廢物有什麼用?”
“可是…”侍衛欲言又止。
“滾,本王說了,鬧事者,殺無赦。”燕栩文冷冷道。
“是…”侍衛戰戰兢兢回道,滿臉為難,就在他轉身離開時,又被燕栩文叫住了。
“三皇子還有何吩咐?”侍衛不解。
“是君主下令弒殺鬧事者,你們明白嗎?”燕栩文語氣帶著一絲威壓。
侍衛眉頭緊蹙,回道:“屬下明白。”說罷,侍衛便離開寢宮。
“三皇子,別動氣。”子蘭抬手撫摸著燕栩文的臉龐,他裡衣半褪依偎在燕栩文懷裡,身上布滿曖昧紅印,清雅的容顏顯現一抹嬌羞。
燕栩文揚唇笑了笑,回道:“好,本王不氣,子蘭,我們再來一次?”說罷,燕栩文壞壞一笑。
“哎呀,三皇子討厭。”子蘭滿是羞態。
話落,他又被燕栩文一個翻身抵在床榻上,翻雲覆雨。
……
……
隨後,於佑開啟宮門,身後的侍衛持利劍,紛紛站在宮門口,將鬧事的百姓團團圍住。
百姓見狀愈加憤怒,高喊著:“暴君,暴君,滾出來給我們一個說法。”
“為什麼要平白無故殺人?”
“我們只是染了病,不是犯了死罪,為什麼要殺我們?我爹就是慘死在你們這些人的劍下。”
“如今京城惡疾四起,暴君不想方法治好惡疾,卻整日沉迷後宮之色,暴君不配為一國之君,退位!”
“暴君退位。”
“暴君退位,退位!”
“……”
於佑看著這一幕,緩緩走上前幾步,滿眼不屑掃視眾人一眼:“你們聚集在一起鬧事,便是有違燕昭律法,當誅之。”
“呸,你個暴君走狗,什麼狗屁律法,明明就是在濫殺無辜,暴君不肯出良策平定惡疾,還對我們這些染了病的人不管不顧,今日我們就算是死,也要討個說法,若暴君不能治理國事,盡早退位吧。”
“對,沒錯,各位,我們一身重病,也活不了多長時間了,不如拉幾個暴君走狗下去陪葬。”
話落,眾人心懷怒意紛紛沖上前與這些侍衛動手,場面極其混亂,侍衛揚起手中的劍朝這些人襲去,濃重的血腥味在空氣中肆意彌漫,劍落之處,皆是這些百姓的屍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