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歌的預產期是在三月,楚西祠來到了葉歌的身邊陪著她,那般心翼翼。
之前都沒有能陪在她的身邊,而這個關鍵時刻,他不能缺席。
葉爵看著楚西祠那緊張不已的模樣,笑著道:“臉色那麼凝重做什麼,又不是你自己要生孩子!”
楚西祠:“正因為不是我自己生,我才擔心。”
“拜託,你這樣的話會讓葉歌更緊張,放輕鬆,我老婆生孩子的時候,我可不像你這樣!”
葉爵笑眯眯地開始傳授經驗,葉歌卻樂了。
“表哥,這樣的話你都不覺得臉紅嗎?”
葉爵:“我臉紅什麼?”
“我可是聽外公了,表嫂生葉昊的時候,某人抓耳撓腮火急火燎的,一個晚上嘴上就起了個很大的口瘡,嘖嘖,表嫂是生孩子,你是生口瘡。”
葉爵:“爺爺,要不要這樣拆臺?”
葉松德笑了笑,“難道我的不是事實?”
葉爵嘆息一聲,“好吧好吧,不過這道理都是一樣的,都是從裡往外生,而且都疼!只不過,疼痛的等級不一樣罷了。”
喬雨薇看著坐在沙發上玩耍的葉昊,又看了一眼葉爵,“道理一樣嗎?我生孩子是我肚子裡面有孩子,你生口瘡是因為你的嘴裡有口瘡?”
一句話逗得葉歌笑了起來。
“我忽然想起了以前看到過的一個笑話,一個秀才正在寫文章,可是怎麼都寫不出來,愁眉苦臉,他老婆看著他,哎呀,你寫個文章怎麼比我們女人生孩子還難?秀才,這怎麼能一樣?你們女人生孩子,好歹肚子裡面還有個孩子,可我們寫文章,這肚子裡面沒有文章啊!”
大家都笑了起來。
喬雨薇道:“葉歌啊,雖這幾個月很辛苦,你也想要早點卸貨,不過跟你,這剛卸貨的頭一段時間,你肯定會吃不好睡不好,晚上還要被孩子各種折騰,到時候你肯定會想,還不如讓她在你的肚子裡面多呆一段時間呢!”
葉歌笑著,“真的有那麼嚴重?”
喬雨薇點點頭,“真的,這個臭子剛出生的時候,真是哭得我心煩意亂啊!可還能怎麼辦呢?他一哭,我就心疼,也是沒轍了。”
楚西祠瞅著葉歌道:“沒事,等到女兒出生以後,我帶孩子,你好好休息!”
葉爵拍了拍楚西祠的肩膀,“我可以想象得到,未來的女兒奴……會是什麼模樣,不過,你確定……以後葉歌這個女人不會吃醋?”
楚西祠:“……”
葉歌笑著,“我才沒有你那麼心眼,亂吃飛醋,你就是個老醋罈子!”
喬雨薇點點頭,“沒錯,這個詞兒用的還真是恰如其分啊!”
葉爵一聽這話,轉頭就去看喬雨薇,唇角銜著一抹笑,“我要是老醋罈子的話,那你就是花生。咱們倆加起來就是一道菜——老醋花生。”
著,葉爵衝著喬雨薇眨了眨眼睛,“當然了,這道菜還有一個潛臺詞!老婆,你知道是什麼嗎?”
喬雨薇無語了,她又怎麼不知道呢?
老醋花生……終究還是泡出來的。
這個傢伙分明就是在跟她——我泡你!
混蛋啊!
而葉歌跟楚西祠對視一下,“哥,什麼意思?你知道不?”
楚西祠笑著,“我不知道那是什麼意思,不過我覺得,咱們倆在一起也可以拼成一道菜。”
“什麼?”葉歌倒是覺得有意思了。
楚西祠笑著,“嗯,葉爵是醋,喬雨薇是花生,那麼咱們倆……乾脆就來個糖拌西紅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