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上,辛十三和關錦桐道:“今天……算是你的正式開始,以後……你身上就有一個標籤是我的辛十三的徒弟,可能走哪兒都會招人不待見了!”
辛十三笑的爽朗,確定聽關錦桐緩緩開口:“總比我現在的身份走到哪兒招人待見!”
是啊,關錦桐現在是什麼身份?逆!
一個已經破差的關氏財閥的冒牌小姐,私生活混亂的壞女孩兒,小小年紀有了私生子……然後被殷家掃地出門。
真是好像,關錦桐及萬千壞名聲於一身啊鼷!
辛十三的徒弟……至少這個身份,還會讓別人有一些懼怕,那些難聽的話……不會擋著關錦桐的面兒說出來。
……
江斯權車剛一停到文家的大院兒內,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因為他跑車發動機的聲音太過響亮,簡直和今天晚上文家優雅的主題不搭。
江斯權就那樣高調的在所有人的矚目下……閃亮登場。
他依舊是那一頭奶奶灰的頭髮,他沒有穿禮服……很隨意的上身穿著黑色的皮衣夾克,下身穿了一條黑色的牛仔褲,那麼隨意吊兒郎當……卻讓不少來參加文婉綰晚宴的富家小姐紅了臉。
江斯權身上有一種放蕩不羈的野性,這種野性……是會讓那種一直處世方正的大家閨秀和小家碧玉心動的。
不是都說……男人不壞,女人不愛。
江斯權就是那種既有著女人追逐不放的雄厚財力,又有著讓女人神魂顛倒的容貌……還有著讓女人心跳不已的痞痞氣質。
他嚼著口香糖,吹了一個泡泡,特別隨意的雙手插兜,朝著文家大門口檢查邀請函的方向走去。
從江斯權車上下來穿著暴露畫著煙燻妝的美女,就像是水蛇一樣纏上了江斯權的手臂,姿態妖嬈……眼神勾人,一看就是尤-物。
江斯權吹著泡泡糖,一路走到文家門口……
別的客人都有序的往裡走,雖然沒有在排隊,也都是講究先來後到,遇到熟人了停下打個招呼讓人家先到的先進去。
可是江斯權卻不是,就那樣帶著自己身邊妖嬈的女子擠開了在臺階上的其他人,吊兒郎當的往裡走。
那些人一看是江家的少爺,也都不敢說什麼,一臉不悅但也是敢怒不敢言。
江斯權眼睛好像放在了頭頂,就那樣雙手插兜準備往裡走的時候,卻被文家的保全隊長給攔住了。
“您好先生,請您出示您的邀請函!”那保全隊長很盡責的對江斯權開口。
江斯權眉頭一緊,正在吹的泡泡直接給破了,他側頭看著那個攔住他的保全隊長。
江斯權身邊那個妖嬈的美女,唇角勾起一抹戲虐的笑意,手輕撫著江斯權的胸膛,姿態那樣的風情萬種,聲音媚的都快要滴出水來:“權……他敢攔你!”
江斯權抬腳,和那個保全隊長面對面……
保全隊長,要比江斯權低了一個頭左右,其實氣勢卻還是很強硬的,絲毫沒有因為江斯權逼人的氣勢而後退,特別盡職盡責。
江斯權對著那個保全隊長吹了一個泡泡,泡泡破開之後……江斯權才不緊不慢地開口:“你連我都敢攔……”
“不好意思先生,請您出示您的邀請函……”保全隊長依舊聲音堅定。
“你知道我是誰嗎?!”江斯權再次朝著保全隊長靠近了一步。
保全隊長抿唇,一副剛正不阿的姿態:“不論您是誰,今天只有出示了邀請函才能進去。”
江斯權眸子眯了起來。
後面的人沒有人出生提醒,都想要看江斯權出醜。
而那些保全,有做的時間長的知道江斯權是誰,可是不敢吭聲啊……畢竟人家是保全隊長,自己只是一個保全。
可是……誰料,老遠的文婉綰的父親就看到了江斯權。
文婉綰的父親連忙迎了出來:“斯權啊!怎麼到了還不進來?!”
這個保全隊長在文家幹了不是很久,但是也知道文婉綰的父親平時是一個不苟言笑的人。
就算是平時,文婉綰的父親對他自己的家人都是一副很嚴厲的樣子,這會兒……聽到文婉綰父親這麼溫柔慈祥的和眼前這個狂放不羈的男人說話,想必……這個男人來頭不小。
江斯權輕笑著,看著自己面前的保全隊長,甚至都不給面子……都不回頭看文婉綰的父親:“說是……問我要邀請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