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奇奇怪怪的感覺,兩人之間是有什麼不和,然後拿她當橋在這裡爭嗎?
“好像跟你們兩個都沒有什麼關係。”
“趕快走吧,這飯後散步也到散夠了。”許彌直徑的加快的腳步的往前走,他們自然的跟了上去。
各懷鬼胎的在思索著,倒是沒有再爭論了。
這書房裡面的縣令老爺在得知了秦爺他們回來了之後,趕緊擺正了自己的烏紗帽,通知手底下的衙役趕緊準備升堂。
前面早就做好了準備,這被老鼠嚇得躲在角落裡面的許四財這才被拉了出來,跪在了公堂之上。
許彌原想也要跟著跪著的,因為不知道這流程是怎麼樣的。
縣令看到她那舉動的時候,立馬就說,“原告,你站著就行。”
許四財怨恨的眼睛死死的盯著那死賤丫頭,都是因為她自己才吃了這麼個苦頭,遲早有一天得弄死她。
許彌就順從的站著了,無視了那盯著自己的眼睛,看多幾眼也不能夠奈她何。
外面的有湊熱鬧的圍觀的人,許老頭子在茶館那裡聽到了有升堂的,就趕緊的把茶錢往桌子上面一放。
帶著許常氏就來到了衙門的門口,外面已經圍上了十幾個人了,硬擠進去了,就看到了裡面情況。
驗明雙方正身之後,要把家世背景原原本本的說一遍,堂上的書史好做記錄。
許四財見了官也老實了,主要是在牢裡面那一頓關的把他給嚇到了,老老實實的把自己的背景交代了。
他說完了之後,就到了許彌說,書史的態度對她是十分的溫和,在說到這關係的時候,外面的人聽到著被告人居然她的三叔的時候。
一個個都開始議論起來了,這糾紛沒有想到居然會是自家叔侄之間發生的事情,像這種那圍觀的人最愛看這種熱鬧了,許老頭子他們聽到這些人的議論,臉都黑了下來,真的是老臉丟盡了。
正身驗過之後,縣令大人就開始正式問案,旁邊的師爺先是念了原告的狀紙,將案情公之於眾,這許彌一口咬定了這絕對屬實。
許四財這個時候,趕緊的否認,“大人,真的是冤枉啊,我那就只是路過而已,我那侄女肯定是對我們家心有記恨,才會如此的冤枉我。”
許老頭子的臉色稍微好看了一些,自家那個兒子還沒有傻到承認了,要知道這個事情,又沒有實際上的損害。
只要不承認,這事情就能夠反告成是她們汙衊,說到底為什麼縣令會接這個狀告才是最令人費解的。
早已被打過招呼的縣令,哪裡會聽他這喊冤,他這不承認就直接打,十大板子下去了,這許四財就算是想要不承認,都被打怕了。
生怕他再打,連忙是承認了,“是,是我下的毒,我只是記恨她們家居然如此的對待我娘,才會做出這樣的舉動的,我錯了……”
“不管是為何那也不是你做出這樣的事情的原因!”
既然這被告承認了,那就直接宣判了,這後面遞了話的,直接是判了賠償金五兩銀子,如果不給銀子,那就要關押牢裡面三個月。
許四財哪裡願意再回到牢裡面,直接一連連的說認,“賠,我選擇賠錢。”
視線不停地往後面張望,看到了那站在門口的許老頭子兩口子,像是看到救星一般,“爹,娘,你們快掏銀子,我不要坐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