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彌反問過去,“是你灑的你會不知道嗎?”
他惱羞成怒的一張臉,想要掙扎開這蘇明的束縛又掙扎不開,“你個死賤丫頭,不要在這裡血口噴人的,你憑什麼說是我灑的?”
“是不是你灑的只要看一下不就知道了。”
許彌篤定他這下毒慌張的時候,肯定在身上沾著有,說不定那身上的還有裝砒霜的包裝。
儘管他怎麼的罵罵咧咧的,還是被蘇明拉到了院子外面的燈籠下,藉著光還真的在他的懷裡面翻出了一個棕色的紙包上面還殘留著白色的粉末。
就跟窗戶上面留下來的是一樣的。
蘇明的手狠狠地收緊,手上的青筋都崩起了,這許家的人簡直就是欺人太甚了,這許彌她們一家都已經自請出族了。
他們居然還想要對她下毒,行軍那麼多年,他簡單的毒藥還是能夠分辨的,這一看就是砒霜。
要是那雞吃了就死定了。
潘柳驚呼了一聲,“這是什麼啊?”
許彌冷冷的說,“砒霜。”
潘柳的腿都不禁的軟了,驚慌失措,“砒霜?”
蘇明看向了她,“這個事情要怎麼處理?”
“下毒害人,當然是要報官。”
許彌對他們家已經算是仁至義盡了,來她們家鬧事多麼多次都沒有計較,現在真的是踩著她的的底線了。
許四財的臉色都變了,“報官?你個死賤丫頭,我可是你三叔!”
“我們家已經自請出族了,跟你們家好像沒有什麼關係了吧?你都敢做出這樣的事情,還怕我們家報官嗎?”
蘇明十分讚賞這小丫頭的處理方式,就是應該讓他們得到些教訓,才不會這一而再,再而三的來使壞。
“這個時候衙門已經關了,依我看,明日的時候再去。”
許四財看著她們真的會把自己送到衙門的時候,這個時候才是真的慌了,不知道從何處生出的力氣,肩膀用力的撞向了蘇明的肋骨。
他吃痛的手一麻被許四財給掙脫開來了,他落荒而逃的往村子裡面竄了。
蘇明追上去幾步沒有追上,他跑的實在是太快了,半中間折返回來,“許彌,現在怎麼辦,他這跑了。”
許彌冷笑了一聲,“這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廟,娘,把門給關上了,今日我倒是要去里正家,討個說法!”
不讓她們知道,她們家也不是吃素的,不是什麼阿貓阿狗都能夠上門來找茬。
也不是他們可以隨意欺壓的!
潘柳神情猶豫了一下,還是點頭,乖乖的聽自己女兒的話,取了一盞放在院子裡面備用的燈籠,點燃了裡面的燭芯。
拿著燈籠一行人直徑的往裡正長住的地方去了。
這有還沒有睡,在院子裡面閒聊的,鮮少看她們一家的往村裡面走,一個個都開始好奇這是出什麼事了,天都黑了,還打著燈籠出來。
雖然潘柳的眼睛已經好了,但是還是沒有改變之前的性格,這來往的也只有住的離她們家一段路的劉二牛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