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彌頭也不回的應著, “娘我會好好謝謝蘇明哥的。”
挑眼看著眼前那精壯的男人幹活,就是有一種特殊的魅力,長得又不錯,是她喜歡的那一款。
當然重點是有人幫忙,效率就是高,這麼一會一個簡單的雞籠子就出來了,她往屋裡面招呼了一聲。
許苗苗小心翼翼的捧著那一窩的野雞崽出來了,籠子做的還算是細密,不會產生那小雞仔一腳卡在縫裡面的情況。
如果下雨了就得提到屋裡面去了,希望最近一段時間不要下雨吧,她們家這裡就這麼一間搖搖晃晃隨時都能夠拆的房子。
連個廁所都沒有,要下雨了就要跟雞同屋了。
多餘的木頭蘇明給她們做了一個小桌子,抬手擦去臉上的汗,“這些樹枝可以曬乾了做柴燒。”
許彌輕鬆的將那些多餘的樹枝收在了院子的角落裡面,“好,你之前吃的藥丸沒有必要接著吃了,沒有什麼效果。”
“有紙筆嗎?我給你開個方子,你去鎮上抓來吃,每日煎服。”
他那些藥丸就像是哮喘病發作的時候吃的藥似的,只有壓制作用,根本就沒有治療的作用,吃著十分的雞肋。
蘇明頷首,撿起了地上工具就回去了,到家裡面拿了紙筆過來,出門的時候,想起了她們之間的對話。
又退回了廚房裡面,從蒸籠裡面拿了一個窩窩頭,包了起來放到懷裡面。
路上的時候聽到了村民口中都在議論,“你們聽說了嗎?”
“今天許潘氏去許家了,求著把這兩個小的留下來,你說這一個婦道人家帶著兩個孩子,怎麼能夠活。”
“那許潘氏還是瞎子,結果被許常氏直言,說大的那個能夠留下來,這留下來啊,是想著過兩年就能夠說親了,賺點彩禮金。”
“那小的沒用,就惡毒的說,讓許潘氏跳河的時候給帶上。”
“簡直就太沒有人性了,怎麼能夠這樣呢?”
“是啊,是啊。”
蘇明聽在耳中,心中莫名的生出了憤怒的感覺,剛才他過去的時候,卻沒有感覺到她的憤怒。
對她的好奇又多了幾分,他竟然真的相信她可以治好自己這個早已經被各大神醫判定了,只能夠等死的毒。
許彌接過了他遞過來的紙張,就著他今天新做的桌子,拿著筆沾著墨水,飛龍走鳳的寫下了方子。
末了對著紙上吹了一下,“好了,這就當是今天你替我幫忙的謝禮了,這藥要按時吃,不要停了。”
蘇明看著紙上的字,眼裡的困惑又多了幾分,究竟她是什麼樣的一個人,他不信許常氏那樣的一個人,還會讓她去學練字。
可這紙上寫的沒有幾年是練不出來這樣的筆鋒的,“你究竟是何人?”
她的眼睛上挑,“我幫你治病還需要跟你普及戶口本嗎?快走吧,省的這村子裡面又風言風語了。”
他下意識的往後退了幾步,“是我唐突了。”將方子收了起來放在懷裡,碰到了自己出門前包的幾個窩窩頭。
順手的把它拿出來放在了桌子上面,“吃果子是填不飽肚子的,而且對身子發育不好。”視線莫又來的停在了她的胸口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