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她不要臉勾引我們家明正的,要死也是她這個不知羞恥的死丫頭去死,我們家明正也就是一時鬼迷心竅。”
“憑什麼要把我們明正也浸豬籠!”
那邊的宋李氏死死的抱住了籠子,不讓他們移動半分,一臉的凶神惡煞的盯著她,恨不得想要把許彌扒皮抽筋。
潘柳哭著說,“不是的,不是的,我家彌兒不可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一定是誤會了,文漢我求求你了,你救救彌兒,我給你磕頭。”當場就跪下了。
許彌趕緊伸手拉住了她,“娘,不會有人能夠傷害我的,你不要給這樣的人下跪。”
“爹如果有良心,我們怎麼會淪落到現在這樣,這些人根本就指望不上!”
將她娘給拉起身來,氣勢洶洶的看著她們,“你說我看到我跟他苟且,我們就有苟且了嗎?”
“就憑靠你一面之詞,你是看到了我們倆抱一起了還是親嘴了,難道說我說你跟你公公一起去玉米地了,你們兩個人之間就是不倫了!”
顧裴氏一張老臉都給氣紅了,“你這個死丫頭片子說什麼呢,說什麼,你說誰不倫了!”掀起了衣袖就想要上前來,“看我不撕爛你的嘴!”
許彌絲毫也不懼的將扁擔給抽了回來,指著她,“我看是你手比較硬還是這扁擔比較硬!”
顧裴氏上前來的腳步給頓住了,看著那地上的坑,心裡發虛臉上也掛不住了,“族長難道你就眼睜睜的看著這不知羞恥的死丫頭敗壞我們許家的名聲嗎?”
許家的族長許鴻飛怒斥,“夠了!你們還愣著幹嘛?我們許家絕對不能夠容忍這般抹黑家風的人存在。”
這什麼老古董的思想,更何況她還是被冤枉的,視線盯著人群中心虛往後退了一步的許麗麗,“我看你們就是草芥人命!”
“我根本沒有跟表姐夫有染,跟他有染的不是我!”
憑靠著記憶裡面認出了那陌生的身影,“昨日奶讓我早上天一亮就趕緊上山去割豬草,不然就不讓我跟娘吃飯,所以天剛亮沒有多久,背上了揹簍準備上山去。”
“顧裴氏看到我的時候,正巧就是我去上山的時候,路過玉米地的時候,就看到了表姐夫跟堂姐兩人抱在了一起,衣服都沒有穿。”
那往後退準備離開的許麗麗慌亂的抬起頭來,卻強裝著淡定,“你不要在這裡血口噴人!”
二伯母許劉氏立馬出來將她護在了身後,“你自己做出來這種骯髒事,居然還想要把我家麗麗扯下水,你這是什麼居心。”
“平日裡面我家麗麗對你這般的好,簡直就是狼心狗肺的東西。”
豬籠裡面的宋明正這個時候終於有了反應,他的神情也緊張了起來,許彌看著那千夫指的場面,冷笑了出聲。
轉頭看向了族長,“我有人可以證明我是清早的時候才從家裡出去的,而且路上摔了一跤,跟顧裴氏到玉米地的時候不過是前後腳的功夫。”
許家的族長許鴻飛眉頭皺了起來,“誰?”
“東家的蘇明,早上的時候我出門摔一跤正好和他撞見了,看到他揹著弓箭準備去上山。”
許彌心裡慶幸這還好有人證,不然就要被這對狗男女拉去頂包了,“他可以替我作證,你們不信就把他喊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