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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然滿頭黑線:這坑娃的爹,居然留了這麼一份遺書!
關鍵是,有遺言怎麼不早點兒交代?!孫女都出來了,還要兒子另娶她人?
她接著往下看,遺言的最後還指定了成親物件:冒族殷氏女子。
殷氏……
那就是冒族最大的家族了,徐然眼前自動勾勒出一個纖瘦的少女形象——殷詠君,殷氏家族的大小姐。
似乎在從前,她們還有過交集,只是,不管她怎麼竭力挖掘記憶,都記不清楚。
“我去和她談談。”徐然扭頭就要走。
只要殷詠君不願意嫁,景公子就沒辦法了。
景公子冷冷一笑,並未阻止徐然。
目送她遠去,嶽英從一邊走出來,低聲詢問:“公子,她真的不是徐小姐嗎?”
“是,或不是。那不重要。她身上依舊有我想要的東西就可以。”景公子低沉的說,“那幾個人呢?”
“已經住進凰院。”
“好,月初變成這樣,隨便他們怎麼折騰。最後他們還得來求我。”
“所以你打算以此要挾徐小姐嗎?”嶽英問。
景公子抿抿唇,沒有回答。
——————
凰院,月初和洛貞兒坐在花架下的鞦韆上,緊緊的依偎著。
冬天時節,花架上的紫藤共卻開得極其燦爛,或紫、或粉、或白的花瓣隨風飄落,掉在他們身上。
他們也只作不見,依偎著,靜靜的享受著在一起的時光。
鍾傾文在院中不知來回走了多少趟,不知往門外張望了多少趟,都沒有盼來徐然的身影。
隨行的侍衛們都在休息,小院裡安安靜靜。只有他一個人暴燥著,凌亂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