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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柳兒嘆了口氣，“你說，我聽著便是。”
“大哥為我而死，三哥因為失去馭鬼術。我一直在打聽，讓大哥再活回來。可是我現在……怕是做不到了……”
話至此，雲暮雪已經泣不成聲。
“我也沒有馭鬼術了，啥異能也沒有了……”
本來，已經從月初那裡得到一點兒苗頭。可是現在，她一點兒能力都沒有了。
除了打打殺殺，做頓好吃的，她什麼也不能為大哥大嫂做了。
“你也沒了？”君桓驚訝極了。
“是，什麼也沒有了。也許經年以後，我們整個君家都會失去這個能力。真正變成普通人。”雲暮雪抹抹眼淚，“大嫂，真的對不起。是我一次次的連累了你們……”
“傻！”柳兒再也忍不住，抹淚水止，她把君合交給南燕蘭，自己去扶雲暮雪。
雲暮雪不肯起來，她就陪她一起跪。
她抱著她，輕言軟語，一如既往的溫柔。
“一家人好，才是真的好。我們兄妹幾個情誼如此深，要是放著你不管，又還是君家的人嗎？”
“可是……”
“倘若當初，身陷泥潭是你大哥，你也一樣會捨命救他啊！”
“嫂子……”
雲暮雪抱著柳兒，號啕大哭起來。
她這一生，為很多人付出著。也有很多人，為她付出著。
他們都無怨無悔！
哪裡是一個對錯就能定義，他們的感情？
君桓和君柯也默默的哽咽。
月塵忽然覺得，自己是不是應該再掙扎一下，和蕭媛媛好好活下去。因為他，不想再看著雲暮雪傷心了。
雲暮雪哭了一會兒，柳兒才鬆了她，拿自己的手帕給她拭拭眼睛：“你看你，我都很久不哭了，你一來就惹我。”
“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