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公主。”
靈玄大祭司的聲音突然傳來，妙月彎了彎唇，天真無邪看過去。
這個老巫婆又出現了……
“祭司大人……”妙月聲音糯糯的，聽不出任何異樣。
“聽說小公主新近在修禪，修得怎麼樣了？”靈玄大祭司走過來，伸出手，想抱妙月入懷。
黑色的道袍，像一道陽光下的陰影，瞬間就籠罩了妙月。
妙月緊緊勾著奶孃的脖子不肯放手，似乎畏懼她：“本宮還在學習。”
“哦，那都學到什麼了？”
“色不異空，空不異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識……”
妙月巴啦巴啦背出一段《波羅蜜心經》，讓大人們哭笑不得。
一個小屁孩，能懂得經文裡的意思？就是瞎背而已。
“公主年幼，不如習《三字經》可好？”靈玄大祭司縮回手，努力表示慈靄，可惜她這副老臉，怎麼表示都是個巫婆樣。
“不好！師父說了，佛法裡自有天地。”
“……”
眾人無語，尤其是永樂宮裡的人，早就放棄了和妙月溝通。只要不惹事不闖禍就行了。她愛咱咱滴。
靈玄大祭司看看妙月，又看看天上。
明晃晃的太陽，慢慢在她眼中形成雙影：兩個太陽！
天上居然有兩個太陽！
她一驚，迅速收回目光，看向妙月。
小小人兒笑意盈盈，她的身上仿若有屬於太陽的金光。
“原來是這樣……”
她終於看清楚了，西臨未來的儲君有兩人。一是妙月，一是鷺美人的兒子。
只是，自古以來，哪有女孩子當儲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