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月宗,阿蘭焦心的走來走去,不時抬頭向遠處張望。
焰澤淡定的抱手站在一邊,像門柱一樣。
“焰澤,你說她會來嗎?”阿蘭忐忑不安問,“要不,我還去找找她吧?”
“她若要來,就一定會來。不想來,你找了也沒用。”焰澤冷冷的說。
阿蘭鬱悶的嘆氣。焰澤說的對,雲暮雪是東臨皇后,這會鍾離淵就在她身邊。如果她不想來,她也奈何不了她。
“不過阿蘭,她來了,你能保護得了她?”焰澤非常懷疑。
神女月涼和他們雖是同門,卻從不曾當他們是師兄妹。他對她的性子不是很瞭解,但從那晚上的情況看來,月涼是不可能容得下雲暮雪的。
因為雲暮雪的存在,已經威脅到了她的身分地位。咳咳,這份威脅其實是由阿蘭一手造成的,雲暮雪只是無辜躺槍。
忽然間好同情雲暮雪。
“我會用生命去保護她。”阿蘭信誓旦旦。
焰澤冷笑:“那也得保護得了!那晚在凝翠山,你為她做什麼了?”
“……”
阿蘭無言以對。
她的能力太弱了,根本不足以保護雲暮雪。如果不是鍾離淵趕到,只怕雲暮雪已經被荼蘼死士給殺了。
“焰澤,你覺得麼,月涼好像在故意放那些死士走。”阿蘭小聲說。
焰澤皺了皺眉,沒有回答。
他是侍月宗的大弟子,在南疆也是很有地位的。南疆地方小,基本都在侍月宗的掌控範圍內,但他居然從不知道,南疆還一支荼蘼死士!
據云暮雪當時的話,那些人是為東臨徐家服務的。還有月涼,她分明是故意殺了那個活口,她在隱瞞在什麼?
難道她和東臨徐家有勾結?
想到這,焰澤心頭一凜,警告阿蘭:“那天晚上的事,你誰也別說。”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