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這就對了!”鍾傾文鬆口氣,“皇上您現在,是不是該起床了?”
“哈哈,好!麻煩攝政王來伺候一回了。”
“行吧!誰讓我是你的長輩呢?”
鍾傾文嘴上抱怨著,手上也沒閒著,當真伺候了鍾離淵一回。
“傾文,你記得小時候,你手摔斷的那一回,就是朕親自的伺候的你。現在到你還回來了。”
“嗯,還還還,全都還給你!”
兩人嬉笑著,像兒時一樣。手足情深,永無芥蒂。不是親兄弟,更甚親兄弟。
倘若和鍾離沐也能這樣,那就沒有今天的這些事情了。
“走吧,我們去外面轉轉。”
“有什麼好轉的,看不見,聽不到……”
“我會給你講啊!”
鍾傾文強制性的把鍾離淵帶出坤寧宮,四處閒逛。
陽光很烈,風很舒服,空氣很清新。雖然看不見,聽不到,逛一逛也能開闊心情。
月初遠遠看著他們,無奈的嘆息。
他提著酒壺朝他們走去:“我們去湖心亭喝一杯吧!”
鍾傾文笑了,把月初的話寫在鍾離淵手上。
鍾離淵晗首:“好!去喝,不醉不歸!”
他多麼不幸,有徐太后那樣的母親,鍾離沐那樣的弟弟。
他又何其幸運,愛有云暮雪。友有鍾傾文和月初。
與此同時,一支商隊從浮舟沙漠出發,準備經過秦洲,前往京城。
徐銘親自護送鍾離沐。當然,這次他們很低調了,把荼蘼商標都給遮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