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裡有桃花?”鍾傾文一頭霧水,“這個時節怎麼會有桃花?”
“呵呵!”鍾離淵和雲暮雪但笑不語。
鍾傾文更覺得毛骨悚然,不悅的問:“你們兩個今天來是幾個意思?快說,有什麼不可可告人的目的!”
“陪你吃飯。”
兩人齊聲說。
鍾傾文:“……”
話說他在段時間沒吃她做的飯菜了,最後一次吃,還被徐雯下了情藥,害他跳了回御湖消火。今天鍾離淵也在,他要無所顧忌的好好吃一頓。
不過,既然要吃飯,為什麼雲暮雪還老神在在原坐這裡?不應該去下廚房麼?
“皇后,今天我們吃什麼?”鍾傾文忍不住問。
雲暮雪玩弄著尾指上的護甲:“不知道,看御膳房的安排吧!”
“啊?”鍾傾文失望了,“不是你下廚啊?”
“本宮已經戒廚房了。”
繼續玩護甲。
“……”鍾傾文看向鍾離淵,“你能戒得掉?”
“沒辦法,總有人在廚房裡動手腳。朕也只能忍著。”鍾離淵乾咳一聲,反正他已經換了個吃法。
鍾傾文:“……”
好心塞!
徐府
徐銘推開柴房,柴房裡捆著一個赤身的女人——正是阿菀。
“想好了嗎?”徐銘抬腳踢了踢阿菀,冷聲問。
阿菀緩緩睜開眼睛,遊街之後她被徐銘帶到了這裡,已經被飢餓、寒冷和羞恥折騰了兩天,這會兒精疲力盡,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
“恩。”她有氣無力的點點頭,終於繳械投降。
已經兩天了,焰澤都沒有來救她。想必他已經離開東臨回南疆去了。她再不自救,就真得死了。
“很好!”徐銘滿意的笑了,蹲下身,一手揪起她的頭髮,強迫她把頭抬起來,“你是南疆人?”
“恩。”
“上次是你從我手中劫走七孔明芝。”
“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