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暮雪看著自己的小腳在鍾離淵手裡揉啊揉,莫名的就全身不自在了。
感覺到她的異樣,鍾離淵抬頭起,壞笑:“娘子,你這是什麼意思?邀請?”
“你,你別會錯意啊,我沒有那個意思……”雲暮雪趕緊撇清關係,生怕他胡來。
“那你的身體怎麼在發緊?”
雲暮雪急忙放鬆,並且解釋:“因為癢!你弄得我癢死了!”
鍾離淵猛然一頓,用力握緊了她的腳,眸底的熱火愈來愈濃,愈來愈盛,都快要溢位來了。
雲暮雪怎會不明白這代表著什麼?!
她使力縮回自己的腳:“那那,我不痛了,你不用揉了。”
鍾離淵欺身上前,把她堵在榻上:“你害怕?”
“不是……”
“是朕讓你不舒服?”
“不是……”
“那你還不願意?”
他溫熱的呼吸就噴灑在她臉上,雲暮雪小臉羞得通紅,用力推他,以保持兩人的距離。雖然這並無卵用。
“這種事情怎麼能不地時間場合啊!”
“為什麼不能?”
“……”雲暮雪唇角一抽,“我現在是傷病患啊!”她揚揚自己的傷腳,“腳上的藥酒都還沒幹呢!”
鍾離淵看著她的傷腳,又看看她,掙扎了片刻,才決定放過她。
“行了,下地來走走看。”
“恩恩。”雲暮雪猛點頭,生怕不下地就要上床。
她輕輕把腳落地:“好像不疼了?”
“走兩步?”
雲暮雪踮著腳走了兩步。
鍾離淵眼角一抽,無奈道:“娘子,你得正常走才看得出來,這都沒使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