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一站，就是一夜。
第二天清晨，金晃晃的陽光灑了進來。
“哥，媽好像醒了。”
身後的葉清欣喜說道。
葉懲連忙轉身，看見母親的眼皮動了動。
他趕緊上去號脈，隨後臉上露出了笑容。
母親的身體，比以前好了太多太多。
在兄妹倆的注視下，曾淑芬終於緩緩睜開了眼睛。
這一覺她睡的太長了，以至於現在的她頭腦還是一片空白，缺失了太多的記憶。
她只記得，當初自己突然患病，小女兒整天以淚洗面的樣子。
“媽！”
葉清聲音哽咽，雙手緊緊握住母親的手。
“乖，你怎麼都長變樣了？”
曾淑芬伸手摸了摸葉清的臉頰，臉上露出了一個淺淺的笑容。
“媽，您昏迷都快兩年了，還好我哥回來了，把您給治好了。”
葉清喜極而泣。
“你哥？”
曾淑芬看向那個全身都籠罩在陽光裡面的身影。
陽光太過晃眼，她看不清楚。
葉懲上前兩步，臉上掛著兩行淚痕。
他在病床前蹲下，張了張嘴，卻是感覺喉嚨苦澀，一個字也沒有說出來。
將頭埋在被褥裡，放聲大哭。
兒子不孝！
“還真是我兒子，雖然也長變樣了，但還是和以前一樣，愛哭。”
曾淑芬眼角掛著淚痕，伸手輕輕撫摸著葉懲的後腦。
“媽，我哥這是高興呢，就跟我一樣。”
葉清笑了笑。
“媽也高興，現在看著你們好好的，媽就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