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東籬在電話那頭幽幽一嘆:“還是被你發現了!”
我倦緊手掌,問道:“為什麼?”
“為什麼?”秦東籬輕輕反問:“裴叄叄,你為什麼那麼忌諱進入商場,明明能力不比任何人差?楊凌軒不是你的責任,他不可能護你一輩子,你也不能護他一輩子,今天事件,裴叄叄……如果你有能力,根本不可能讓今天的事情發生,這一切跟你的能力相關……”
“你早知道今天的事?”我不可置信地問道:“誰做的?”
秦東籬呵呵低笑:“誰做的?你知道也奈何不了她們,知道又有什麼用!”
她們?
我斥問:“秦東籬,你在逼我?”
“逼你又怎樣?”秦東籬承認地說道:“裴叄叄,林氏豪泰百分之五十股份,告訴你,我還真看不上,我要的不過是你,要麼求我替你解決所有事,要麼誰打你,你打回去,我是你的後盾……”
“如果二者,你都做不到,裴叄叄,那麼……現在你的人生,我說了算,誰也幫不了你,你也幫不了誰!”
我全身顫慄:“秦東籬,你在逼我……憑什麼?”他為什麼要這樣逼我?
秦東籬涼涼地說道:“憑什麼?憑你是裴怡寧的女兒,憑你是秦太太,憑你叫裴叄叄,憑只有你打別人的份,沒有人能打你的份!現在你不打別人,那我會逼著你打回去!在這世上,沒有誰護著誰一輩子!能靠得只有自己,自己強大了,才能護住別人!”
眼角溼潤,吼著:“秦東籬,所以你在逼我,逼我繼承林氏豪泰百分之五十股份,為了逼我,你不惜用楊凌軒來賭注!”
“錯了!”秦東籬聲音平靜彷彿陳述一個事實,“楊凌軒我沒動,用林豔美喚不了你的妒忌,就算你自以為如命的春色紫羅蘭,碎了,你也忍了,裴叄叄,換了你手機號碼,我只不過在看你能忍到什麼時候,一味的忍讓,換不來別人的仁慈!”
我抹著眼角,努力讓自己眼淚不落,“秦東籬,如果楊凌軒有什麼事,無論是誰,我都不會放過!”
“如此……”秦東籬停頓一下:“我等著!”
“啪!”
“嘟嘟嘟……”
手機結束通話的聲響,我憋著眼淚,咬著牙齒。
秦東籬,他在用他的方法逼我進入商界,林豔美是他的棋子,所以我受得一切,都在他眼皮底下,在他授意的情況下發生。
他這麼做,為的在告訴我,必須靠他,必須自己站起來打回去!
說得富麗堂皇,一切都為了我,到底為了什麼?誰知道!
下車前,擦乾不值錢的眼淚,奔到陳明浩酒吧!
從後門進去,有點鬼崇的意思。
陳明浩一見我,冷嘲道:“裴叄叄,找你幾天了,手機,坐機都不通,你挺本事的!”
“當然了!”我接下陳明浩的話,“傍上一個比楊凌軒還大的款,一時得意忘行,換了手機,換了坐機!”
“行!不錯,有錢途!”陳明浩對我豎起大拇指:“楊凌軒你還照舊嗎?”
“當然!”我倔強地說道:“麻煩明浩哥了,我想知道楊凌軒在哪個酒吧被拍的!”
陳明浩思量道:“夏塵寰酒吧裡,被人下藥了!夏塵寰說,楊凌軒當時的思維很混亂,不但當眾玩sm,見到血很狂暴!”
我跟著陳明浩身後:“怎麼來你這的?”
陳明浩笑了笑:“夏塵寰送來的,影片一出,夏塵寰就把他送來了。”
“文景控股,滬城文景風投公司大門緊閉!”我說道:“他們想毀掉楊凌軒!”
“可能!”陳明浩聳了肩:“文景控股股價,因楊凌軒事件,跌了百分之二個點!”
文景主產在z省,打壓楊凌軒在滬城的風投公司,誰受利?
秦東籬?
秦東籬和楊凌軒在同時竟爭多個風投專案,如果文景風投此時不投,那麼秦東籬是最大的受益人,所以秦東籬說為了我,可真是笑話。
陳明浩推開門,房間中糜爛的氣味,讓我深皺眉頭。
“陳明浩,你什麼意思?”
陳明浩輕笑,“啪”一下開啟壁燈,“就你看到的意思!藥勁沒下,楊凌軒不去醫院,只能找人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