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挪了挪屁股,眼前這倆個人,如此明目張膽勾搭成奸!太不把我放眼中了!不過,到底什麼時候勾搭成奸的,為什麼我一點都沒有發覺?
眼瞅著楊凌軒也不像有事模樣,恨不得收拾東西滾蛋!省得在這看見這倆人相愛相殺。
曾經我問過楊凌軒,為什麼咱們這種人前一秒要死要活,後一秒笑得沒事人似的。
楊凌軒回我道:“因為咱們屬賤,興趣狗,俗稱賤狗,百毒不侵,會自己給自己諸多借口,讓自己開心!不然難過的是自己。”
現下想想,我可不就是一隻賤狗,楊凌軒和秦東籬一副小人得志,氣勢磅礴,讓我完全插不了話!
假意咳了幾下,倆人連一丟丟眼神也沒給我,惱得我,收了包,甩門而去,賺錢去!
門摔的那麼大聲,這兩個人竟然沒有一個人挽留我,日了狗吧?
氣呼呼等電梯,卻等來沈朝夕。
“叄叄,這大清早怎麼面色不善?”沈朝夕見到我一愣道。
伸手不打笑臉人,腳轉了方向:“沒有不善,想著沈醫生快來了,出來迎接!”
沈朝夕直接拆穿我道,“迎接還揹著包,你這迎接很特別的!”
我笑道,“本來想去買包子來著!帶包,用包裝包子的。”
“哦,”沈朝夕意味深長,出了電梯,“你朋友怎麼樣了?還燒麼?”
我插了鑰匙,開門,“好像沒燒,生龍活虎,正與人商量生死攸關大事!”
還沒扭,門就開了,秦東籬輕笑,“裴小姐神算,去接阿朝了?”
諷大於誇!
我真不想理他。
沈朝夕笑得如春拂面,“東籬,我來給叄叄朋友補一針,昨晚燒得還挺嚇人的!”
楊凌軒聲音傳來,“不打了吧,死不了,禍害通常遺千年!我怎麼可能輕易的燒死。”
沈朝夕進了屋,開啟醫箱,嘴角噙著溫柔的笑,“遺千年的禍害,不該讓別人擔心才是,你沒瞧見昨晚叄叄嚇成什麼樣子!所以還是乖乖打針吧!”
楊凌軒默然,伸了手臂,沈朝夕紮了針,順便把楊凌軒頭也換了包紮!
我用手拉了拉靠在門邊的秦東籬,“你說同樣是人,人怎麼就笑得如臨春風,你就讓人看著嚴肅無比面癱呢!”
秦東籬嘲弄著,反擊我道:“你說,你一個屬豬的人,怎麼就能看透人的笑臉,膚淺吧!”
我手一縮,抱胸,無視,我就不該跟他說話,自找沒趣。
話語一轉對楊凌軒道:“老闆,這幾天能乖乖的不?我店快倒閉了!”
楊凌軒眸光一黯,語氣歡快,“當然,病好,去上學,順便給你報個班,咱們雙賤合壁,天下無敵!”
我伸手,做了一個ok,沈朝夕收了東西已經來到門口,跟秦東籬走了!
我千叮萬囑楊凌軒,楊凌軒把我推出門,“囉嗦!”
“砰”一聲關門。
望門幽嘆,囉嗦能換你正常,我寧願天天囉嗦!
出了小區,見到蕭助理,我笑著打招呼道:“蕭助理,我好奇你多少年薪,隨叫隨到,毫無隱私可言!”
蕭助理伸手拉開車門,回道,“事關商業機密,只可意會不可言傳!”
我指了指車裡,“其實我可以搭地鐵!”已經坐了兩個人,不嫌擠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