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三郎翹起二郎腿、大咧咧坐在槐樹下,無比閒散的等著柏以丹。
柏以丹愣了愣神。
是這男人變本加厲,還是自己表現得太溫柔,讓他覺得自己好拿捏?
她眺了對方一眼,轉身去灶房打水洗漱。
完事兒回屋睡自己的覺。
那在樹下等來等去,等到她回屋的張三郎眉眼一凜,進屋就踹開她的門。
“啊……”
柏以丹正在脫衣服,一見張三郎那黑沉的臉,驀地大叫:“你,你你你你進來幹什麼?”
“以丹,以丹你怎麼了?你沒事吧?”外面,張目秦擔憂的聲音響起。
柏以丹嘴角一勾,戲謔地望著張三郎。
衣裳裡面還有裡衣呢,壓根用不著這麼大反應。
不過是她故意為之。
張三郎氣得眉頭直擰,但她的目的已經達到。
她就不信,張三郎能在張目秦都知道的情況下,還對她做什麼。
果然,張三郎眯著眼瞪她,扭頭對著外面吼。
“她死不了,你急什麼?”
“三郎?三郎,你進以丹屋子裡做什麼?你別欺負她呀!”
聽這聲,像是嚇壞了。
柏以丹相信,若不是動彈不了,張目秦肯定早就衝了進來。
張三郎裹成布團的手死命捏在一起,又狠狠剮了柏以丹一眼,這才把她剛脫下來的外衣,隨意裹在她身上。
把她整個人往自己胳膊一夾,就往外拖。
“三郎!你不能欺負以丹!以丹,你跟我說句話啊!是不是三郎欺負你?你別怕,二哥這就來保護你!”
一出屋子,柏以丹就聽見這麼暖心的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