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好一會兒,外面一點動靜都沒了,柏以丹才敢輕輕把腦袋抬起來。
一抬頭,就看見張三郎那似笑非笑的臉。
“第二次嘗我的血了,味道如何?”
“放開我。”
“現在是你壓在我身上。”張三郎眉眼帶笑,都沒在意她的憤怒。
像是覺得對方氣焰不夠,又補了一句:“倒還不算重,就是有些地方不夠分量。”
他的目光,看著她露出來的小半截領口。
柏以丹垂眸望了自己一眼,身著一件裡衣入睡的她,此刻在他面前小洩了春光。
頓時驚得她往張三郎胸膛趴去。
“張三郎你禽獸!”
“哎喲,現在是你趴在我身上,怎麼我還成禽獸了?吃虧的是我好吧?”
“你放開我的手!”
“不放。”戲謔的嘴角一勾,張三郎望著趴在胸口的腦袋,輕笑:“現在想得起中午說了什麼嗎?”
“不知道。”咬牙切齒的幾個字說完,又立馬感覺腰上多了一隻手。
“不知道就不知道吧,有點累了,想起來告訴我,最好是大哥回來之前,不然他要是推開門看見現在這樣子……”
柏以丹就算趴著,也感覺到了張三郎的邪笑。
她歪著腦袋瞟了他一眼,在掙脫第無數次失敗之後,柏以丹終於咬牙問了一句。
“你到底想說什麼?”
“你真的不知道?”張三郎緊擰的眉頭又深了一分,死死捏緊她的手。“你今天做了什麼?你忘了!”
“不知道,問一百遍還是不知道!要麼你就說,要麼就滾!”
“我看你真的是欠揍了!”
張三郎伸手掀開柏以丹衣角,在她腰上狠狠一掐。
“嘶……”疼得柏以丹渾身一僵。
本來是想教訓一下她,結果柏以丹這一動,兩個人都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