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連自己手背哪兒被燙過都沒感覺了,這人是怎麼確定傷口的?
靠意念?
“咳咳!那個,過了這麼久已經不疼了,不用……”她心虛地抽著自己的手,立馬被吼了一句。
“別動!”
好傢伙,怒目圓睜的樣子,真嚇得她不敢動了。
“縣城那小二說了,被燙了容易留疤,還是擦擦藥的好,每天擦三次,不會留疤的。”
“呵呵。”柏以丹強扯著嘴角笑了一下,忽然雙眼一凜!
“所以你之前是去縣城買藥了?”
“不然你覺得我幹什麼?”張三郎不爽地白了一眼,把手裡的藥盒給收了回去。
“這藥每天得擦三次,記得按時來找我。”
哈?她沒聽錯吧?
“張三郎,你是不是太小題大做了?”
“你閉嘴!不想以後這手伸不出去,就給我老老實實的擦藥!”
“張三郎……”柏以丹抿了抿唇,看著這一臉認真的男人,“你,你不會是認真的吧?”
“所以你覺得,我是在跟你開玩笑?”張三郎雙眸一眯,抓著她手腕的手忽然加重力道。
“不是你說怕自己留疤嗎?我是在……”
“那你要看看這個嗎?”柏以丹打斷她,伸手把褲腿一撩,那日被野狼抓的傷疤,赫然暴露出來。
“這個才叫疤!我手不過是被幾滴稀飯燙了而已,沒事。而且你擦的只是普通的燙傷藥,根本不能祛疤!我是大夫,我比你懂。”
她抬起頭,看見張三郎的喉結滾動了一下,心頭情緒顯然不平靜。
“不過,謝謝,我先去休息了。”
她抽出自己手要轉身,卻剛邁腳就被人給抱了起來。
“啊……”剛要尖叫的她,忽然想起裡面還睡著一個傷患。
柏以丹伸手捂著嘴巴,惡狠狠瞪著張三郎,“張三郎你幹什麼!”
對方沒有回應她……
只是把她抱在懷裡坐下,伸手拉起了她的褲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