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夏看了度娘一眼,隨即上前拉開圓兒的衣領。
後脖頸紫紅一片,顯然是被人擊打造成的昏迷。
客棧裡,能暗中下黑手的,除了度娘沒別人了。
小夏的臉也冷了起來!
她歪頭看了柏以丹身後的王伯一眼,看見他搖頭的動作,也便忍下了心頭怒氣,把圓兒抱著回了屋。
小夏一走,柏以丹的視線就緊看著度娘。
“度娘覺得什麼是挑撥離間?你身為下人,卻仗著東家的喜愛對夥伴指手畫腳,狗仗人勢般一手遮天,當真以為東家眼瞎的可以令你胡作非為?”
“你說誰是狗!”度娘劍都快拔了出來,被東家伸手給攔了回去。
柏以丹看著兩人的樣子,半點反應沒有!
怨怒的眼神剮了度娘一眼,又將視線挑向了東家。
她道:“東家,其實你不瞎,對吧?”
東家:“……”他該回答‘對’還是‘不對’?
可看著柏以丹那憤怒的樣子,他竟是生起一絲愉悅,歪頭看了度娘一眼,問:“柏丫頭說的可是真的?”
“自然不是!”
度娘心急,張開就是:“東家!你不會相信一個外人不相信度娘吧?度娘這麼多年……”
“真他孃的做作!”
一道怨怒又粗魯的罵聲打斷了度孃的話,眾人隨聲看去,柏以丹一臉嫌棄地望著度娘和東家。
最後見兩人都呆了,柏以丹就問了一句:“東家鬆口讓她們起來嗎?”
“護人不利,該罰,這是規矩!”東家眉心直蹙,一面收回攔住度孃的手,一面為難地望著柏以丹。
“若是不罰,我日後還怎麼管理手下?”
“好!”柏以丹點點頭,冷冰冰的視線盯著東家。
“她們是因為我被罰,那我也應該罰,對吧?我陪她們一起跪!”
說罷就屈膝,沒有半點猶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