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沫。”
“沫沫”
大清早,張家院子就流竄著張目秦的喊聲,聽那溫柔細語的聲兒,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叫媳婦兒呢!
柏以丹一邊啃著饅頭,一邊勾起唇角望著追逐小奶狗奔跑的張目秦。
男人本質是個孩子,這句話果然沒錯!
尤其是本就還沒長大的孩子。
可她這閒情逸致的模樣,倒是令得某人不解!
越聽那名字,張三郎腦子裡越迷糊,走到門口盯著柏以丹看了許久,終於忍不住問道:“這破狗的名字,怎麼這麼奇怪?”
“哦?是嗎?”柏以丹收回視線,吧唧兩口饅頭,微笑道:“我怎麼沒感覺!你怎麼會認為奇怪?”
柏以丹淡定自若,不過眼角一絲得意的神情出賣了她。
冷漠的眼神盯著柏以丹看了許久,張三郎眉頭緊蹙,最終也沒問出口。
反而轉身回到了槐樹上。
只是每次張目秦一開口,他就覺得像是在叫他。
忍無可忍之下,張三郎找了兩團棉花塞耳朵裡。
而柏以丹則詭異地勾起唇角,轉身趕著馬車出門。
一車一馬,一人一鞭,柏以丹嘆了口氣,正要快馬加鞭,路邊忽然衝出來一道人影。
“籲——”她還不想無故殺人。
柏以丹勒停了馬車,看著馬車前站著的李許氏蹙眉。
對視之間,柏以丹也不開口,沒多久,李許氏受不了那種眼神,忍不住道:“張家媳婦兒,嬸子想問你點事兒!”
李許氏的眼神飄忽不定,柏以丹點了點頭:“什麼事兒?”
“嬸子昨天去縣城聽見一些傳言……”李許氏歪頭看了眼周圍沒人,繼續說到:“據說你殺人了,是真是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