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以丹！”
眼見柏以丹扶著張目秦走了，張三郎的殺氣騰一下就冒了起來。
張目秦杵著一根柺杖，也靠著柏以丹的攙扶才能站穩，可聽見張三郎的吼聲，他還是把柏以丹拉到身後。
偏偏他剛要轉身，就看見柏以丹搖了搖頭。
“我沒事。”柏以丹輕輕一笑，回頭望著張三郎。
“想殺我是嗎？那你可以來試試！如果你現在動手，我讓你殺。如果你不敢動手……”
眼皮一掀，柏以丹臉色瞬間就冷了下來。
“那就別做一個只會發火的廢物！別做一個只會把家人氣得決裂的人！我背不起這個英名！”
“你……”
“你張三郎不是神，沒有人非要圍著你轉！二哥對你好，是因為你是他弟弟，我也並不是真的弱到受你擺佈，我真要殺人，你活不過明天。”
柏以丹抬眸掃了一眼，便扶著張目秦離開。
厭惡的眼神刺激到了張三郎，卻又凝起眼睛，找不到反駁的話。
眼睜睜看她二人轉身。
幾雙眼睛同時落在張三郎身上，多少都帶著道不明的意味。
“三郎。”老爺子搖了搖頭，略帶責備地看著他：“今天做的有點過了。”
本還有著怒氣的臉，頓時就收了起來，張三郎朝著老爺子低下頭：“對不起。”
“不用跟爺爺對不起，爺爺想的，就是你們兄弟能好好的。”老爺子自顧自動了筷子。
張三郎沉重地眯了下眼，應道：“三郎明白。”
“唉……”
這桌吃著飯，那廂，兩人在灶房另外生了火。
幾雙眼睛看著，神色各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