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柏以丹還嫌棄無比地白了他一眼。
“怕是都做了不知道多少次了，現在反而在這裡強求別人，是幾個意思？”
張三郎臉色頓然一僵，就連腰上的手都顫抖起來。
柏以丹將他目光看在眼裡，抬手一鞭子打在牛屁股上。
老牛‘哞’一聲，牛車便飆了出去，倒是張三郎臉色陰沉不已，卻又沒法反駁柏以丹的話。
思來想去，最後要到客棧時，張三郎忽然拉住了她的手。
柏以丹狐疑地抬頭，望他一眼：“有病？”
“你都說我吻得不好，怎麼可能是做過不知多少次的人？所以我……”
“哦，那當我說錯了，不是不知多少次，也許就只是做過那麼幾次吧！不算太多所以沒什麼經驗，這樣可以嗎？”柏以丹打斷他。
又道：“不管一次還是兩次，那也總歸是做過。既然做過，還有什麼資格要求別人？我一個共妻睡自己男人是合法的吧？你才沒資格要求！”
說到後面，都刻意壓低了聲音。
沒辦法，李美麗就在旁邊，可不好讓她難過。
張三郎被柏以丹這麼一將，又無法反駁，只好任由她抽出手離開。
他沒跟上，反而站在路上反思著自己。
有沒有？
是有許多次還是幾次？
……
柏以丹將蘸醬放到後院，望著一群訓練有素的‘廚娘’笑了起來！
跟不怎麼說話的廚娘閒聊一會兒，柏以丹看見那路過的張漢，忽然大喊了一聲：“張漢！”
張漢臉上閃過一絲詫異，扭頭看著她：“你叫我？”
“阿~”柏以丹似笑非笑，“不然，還有誰叫張漢嗎？”
“什麼事？”張漢還是一臉冷漠。
“王伯呢？今兒怎麼沒見他在客棧？”
“去城北了，一會兒就回來，你找他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