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三郎把張老爺子勸去休息後,抬眸看了柏以丹一眼。
對視那瞬間,她覺得他神色有些複雜。
張三郎臉色依舊很差,卻不聽張目秦的勸阻,執意爬回了老槐樹。
張目秦身子弱,爬樹也不在行,他勸了半天,張三郎也沒下來。
最後只能無奈撤了回來。
柏以丹看著他沮喪的臉,跨出門檻坐在他旁邊。
“二哥,三郎不是都醒過來了嗎?你別擔心了。”
張目秦視線一直盯著槐樹上的身影,頭也沒回。
“醒過來也擔心,三郎他好久都沒昏倒過了。”
“他……到底什麼病啊?”
柏以丹不過隨口疑問,張目秦的臉就暗了下來。
他看著她,猶豫了好一會,也沒開口。
柏以丹忙道:“二哥,你要是為難就別說了。”
“三郎他小時候走丟了,五年前才被爺爺找到,他那些年受了很多苦,你也聽到了,縣城的郎中都沒辦法。”
張目秦抿著唇,始終沒說張三郎到底什麼病,柏以丹隱約覺得挺嚴重。
看著那樹上一動不動的身影,柏以丹癟了癟嘴……
張達遠回來見張三郎在樹上,便直接煎了藥端著爬上樹。
張三郎皺著的眉頭從沒舒展,看著張達遠手裡的藥碗,無奈嘆了口氣,“大哥,這藥明明也沒效果,下次就別浪費錢了。”
“沒幾個錢。”張達遠笑得一臉慈祥,對於自己一晚上的奔波毫無怨言。
張三郎將藥灌進肚裡,看著等自己開口的張達遠抿了抿唇。
他說:“那個女人畫在地上的符號,我好像在哪裡見過。”
“嗯?”地面上模模糊糊還有著一個印子,張達遠看來看去,也沒看出個名堂。
“這是什麼符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