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林凡如何解釋，韓立應該也聽不進去。
而且林凡可不想在這時候觸韓立的眉頭，便繼續打坐修煉起來。
長春功第一層的執行路線已經被林凡刻在了腦子中，冰涼細微的氣流緩緩在周天經脈中流淌，但速度極慢，一直到傍晚，林凡才將氣流轉了三個大周天。
此時，林凡已經隱隱感覺經脈傳來脹痛之感。
想到韓立之前的提示教導，林凡不敢再繼續修煉，便停下來休息。
“如何，運轉了幾個周天？”韓立不知何時出現在林凡身邊。
“三個。”
聞言，韓立嘴角露出一絲微笑，一下午的時間才三個周天，林凡確實沒他當時修煉的快。
看來自己的靈根比五靈根強。
林凡撇撇嘴。
“師傅，您幾個周天？”
“比你的多就是了。”韓立丟下一瓶藥膏：“此物用來外敷在經脈上，可緩解經脈的疼痛，我偶然調製出來的，省著點用，我也就這一瓶。”
“多謝師傅。”林凡接過藥膏又問道：“師傅，我什麼時候才能服用你之前送給我的丹藥。”
“等你氣感強些再說，現在服用太過浪費。”
韓立說完便帶著藏在船艙死角處的曲魂來到甲板上。
修煉了這麼久，也應該看看江景，緩緩心情了。
夜色濃郁，不見星辰，甲板外一片漆黑，只有附近同行商船上點點燈火，像是夜空中的燭火蟲。
此時風浪正大，江水洶湧，甲板搖晃，水腥味撲鼻。
但不知為何，此刻韓立的心情卻是不錯。
自己修煉一下午能運轉六個周天才會感覺到經脈脹痛，比林凡五靈根修煉的速度好太多，速度快了一倍，說明他至少也是四靈根，不是最廢柴的五靈根。
船艙內，林凡可不知韓立正在他身上找存在感。
林凡將藥膏開啟，白色乳膠狀，緊接著一股清香的味道散發出來，像是桂花和蘭花混合的香味。
“這便宜師傅，還真有情調。”
藥膏塗抹了一半，林凡突然聽到外面傳來打鬥的聲音。
出事了？
林凡小心翼翼摸到甲板上，便見韓立驅使曲魂，正對敵三個世俗界的武林高手。
按理說以曲魂刀槍不入、力大無窮的體質收拾幾個凡人不在話下。
但這三人輕功飄逸，善於遊走合擊，不易被曲魂擒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