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野一直守在醫院,直到鬱安然醒來。
但是北野並沒有見她,而是給她留了一封手寫的信,就放在枕邊。
鬱安然聞著消毒水的味道醒過來,腦子已經清醒了許多,“管家,我又暈倒了嗎?”
“是的小姐,剛才還是北野先生將你送來醫院的。”
“北野……”
藏在被子下的手指扣了扣床單,左顧右盼都沒有看見那人的身影,鬱安然不免有些好奇,“他人呢?”
“噢,北野先生剛剛走。”
“剛走?”
“唉就是那麼巧,小姐你剛醒來,北野先生就說有急事兒要走了。”
“是麼……”哪有這麼巧的事兒,鬱安然根本就不相信。
管家這才想起來還有一事,“對了對了,北野先生說給小姐你留了一封信,就在那裡呢。”
管家指著床頭,鬱安然一扭頭就看見枕邊那張摺疊起來的紙。
“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吧。”
“好的,小姐如果有需要就喊我們一聲,我帶了兩個人來。”
“嗯。”
打發走了管家,病房就剩下鬱安然一個人。
“什麼年頭,還有信。”
她揀起那張紙條開啟來看,是整整的一篇內容。
那些文字跟平時見到的北野所擅長的“草書”不同,一筆一劃的,雖然不夠漂亮,卻也擔得上“工整”二字。
可見,寫字的那人花了足夠多的時間與耐心,記錄了多年來的人與事。
初遇那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