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司握拳舉在嘴邊輕咳,“咳,為何忽然問這個問題。”
突然被人問到身上的痕跡還是蠻尷尬的。
“不滿先生,易琛先前偶然見過一位二十來歲的年輕人腰間有一個彎月胎記,我又想起曾經似乎見過先生身上有彎月,有些好奇。”
裴易琛解釋得清清楚楚,墨司也坦言,“我腰側確實有彎月,也是一枚拇指大小的胎記。”
裴易琛反問:“先生不好奇我說的少年是何人?”
墨司搖頭輕嘆,“哎,這天下之大無奇不有,就算是差不多的胎記也沒什麼可奇怪的。”
“竟然是如此麼。”裴易琛點點頭,笑說:“我還曾懷疑那人是先生你失散多年的兒子。”
“那可不能!”墨司毫不猶豫否決了裴易琛的猜測。
墨司說話有理有據,“我從未結過婚,哪來的孩子。”
聽墨司說的這麼堅定,裴易琛無以反駁。
墨司是墨家三爺,今年已經將近五十歲,卻從未結過婚,也沒有包養任何情人,單身至今。
雖然墨家所有人都勸他早日成婚,或許還能生個孩子,可墨司堅定認為在自己沒有遇到心儀的人,寧可單身一輩子。
墨家有三兄弟,也正因為如此,墨家後來也任由墨司自己做主。
裴易琛內心複雜。
兩人又談了幾句,裴易琛先告退。
墨司仍然坐在庭院,待裴易琛走後,他又細細想了想裴易琛剛才說的那些話。
失散多年的兒子麼?
怎麼可能……
他從來不近女色,唯獨……
唯獨二十幾年前,那場意外。
墨司搖頭甩掉心裡這無謂的想法,他對妻子和孩子這兩者的認知感並不強烈,因為一直覺得沒有遇到命中註定屬於他的妻子,所以一直保持單身也無所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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