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什麼資格去找他?”
“你比任何人都有資格去找他,因為你曾經為他失去了一隻手。”
兩人談話的氣氛忽然變得嚴肅。
鬱安然一直覺得是她抵不過母親的壓力主動放棄了北野,她覺得自己對不起北野那份真心。
可是在夜唯一看來,鬱安然是迫不得已選擇了一個兩全的方式,甚至在她最美好的年華,失去了她的夢想。
鬱安然那隻手後來一直在想盡辦法恢復,可是不管用了多少方式,找了許多權威醫生都沒辦法。
她平時接觸東西都跟常人無異,但這輩子都沒辦法提起重物,甚至連彈奏樂器也無法。
夜唯一朝她走過去,目光一直停留在那條項鍊上,她可以告訴鬱安然,“你不是不知道放哪兒,而是你一直把他放在心裡。”
“安然,不管是人還是物,屬於你的,就要牢牢抓緊,絕對不能讓別人搶走!”
最後那半句的語氣十分堅定。
這就是夜唯一一直堅信的原則。
鬱安然聽了不予回應,岔開話題贊她:“喬喬,你比我勇敢。”
“我不是勇敢,我只是……比較自私罷了。”
說到如何喜歡一個人,夜唯一有自己的想法,“而且有的時候,你不要光靠自己去想去猜測,如果你坦誠一點,說不定會得到意外的收穫呢。”
“可能吧。”
鬱安然沒有否認,但始終沒說自己要去做什麼。
她沒有告訴夜唯一的是:北野已經走了,是去尋找他該走的道路。
而她仍然無法決定自己要走的路。
哪怕是現在學律法,也不可能從事那方面的工作,她對鬱家有責任,最終都是要回到那裡去的。
“算了算了,別想了。”
“你看你穿這條裙子多好看,我來給你拍兩張。”
鬱安然膚色很白,不管穿什麼顏色的衣服都d得住。
確認買下那條裙子,夜唯一又給她選了一件外套搭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