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就到了週末。
一大早,貝淺淺不但沒用任何人叫著起床,還起了個大早。凌煦來到貝家時,貝淺淺已經收拾妥當,等著了。
“這丫頭是真的憋壞了。”許言有些心疼地跟凌煦嘀咕。
“老師放心吧,我會照顧好淺淺的。”凌煦說。
“跟你出門,我還有什麼不放心的?你就是不要什麼事都寵著她,不能答應的事堅決不行。”出門前,許言不忘叮囑。
凌煦笑笑,幫貝淺淺拿著準備好的東西,兩個人高高興興地出發了。
鍾輝集團總經理專用電梯裡,受傷後首次進公司的鐘離爵,冷著一張臉不知在想些什麼。
受邀正跟一個客戶打高爾夫球的鐘離皓,接到鍾離爵進公司的訊息,一早上的好心情,蕩然無存。
“打聽到什麼事了嗎?”鍾離皓問。
“聽說是陪著總裁去假日山莊。”一邊的秘書回答。
鍾離皓停下正要揮出去的球杆,跟著老爺子一起?他還真是得老爺子歡心啊,剛能起床就被召見。
將手中的球杆直接甩到秘書手上,鍾離皓轉身出了高爾夫球場。
“去調查清楚,他們去幹什麼?”鍾離皓對著追上來的秘書吩咐著。
開著車在半路,鍾離皓突然調轉方向,隨即,開始撥打燕可菲的手機。
“對不起,您所撥打的電話正在通話中。”一個機械的聲音傳來。
鍾離皓一個急剎車將車停在路邊,後面的車險險躲過追尾的厄運,車主正想降下車窗罵兩句,可隔著車玻璃看到鍾離皓那張陰沉的臉,馬上一腳油門開走了。
接著,鍾離皓又連著撥打了兩遍燕可菲的號碼,最後一遍得到的結果是“您所撥打的號碼已關機”。
“好,很好。”鍾離皓咬牙切齒地說。
自從那天到公司見過鍾離皓之後,燕可菲沒敢再跟他聯絡過,好在這幾天,鍾離皓也一直沒找她。
燕可菲現在還不清楚鍾離爵的態度,而且,外界的人都說,鍾離爵最得鍾離老爺子喜愛,如果真的能進鍾離家門,且那個人又是鍾離爵,她何必退而求其次呢?
在事態還不明瞭之前,燕可菲覺得聽燕老爺子的沒錯,不能輕舉妄動。
結束通話鍾離皓的電話,燕可菲便一直窩在臥室裡,她得從長計議,下一步要如何邁。
“總裁趕過去參加一個老友聚會,爵少好像是臨時接到總裁電話跟過去的。”秘書打來電話說。
“知道了。”結束通話電話,鍾離皓又給幾個平時常在一起混當的二世主打了電話,臨時約了一個局,地點就在假日山莊。
鬱冰夕跟著父母是前一天來到假日山莊的,鬱傳慶也是聽說了鍾離承年和幾個大人物要到自家的山莊聚會,擔心那邊的負責人安排不周,再說,這麼難得跟幾個人碰面的機會,即便只是混個臉熟,也是千載難逢的好事啊。
於是,鬱傳慶提前來到山莊,親自坐鎮指揮佈置好幾位大人物預定下的“璽園”。這處院落,也是假日山莊內環境、服務最好的。
已經在山莊門口等了一個多小時的鬱冰夕,總算把凌煦和貝淺淺盼到了。此時,在車上睡得迷迷糊糊的貝淺淺,一張小臉粉嫩粉嫩的。
“到了嗎?”貝淺淺眯著眼睛,透過車窗進來的陽光很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