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升入高三後,名次更是落到了年級組10名以外。女兒一路是被別人誇著長大的,可眼看著高考近在眼前,這成績,貝景澤覺得簡直就是在打他的臉。
貝景澤把能想的招都用過了,貝淺淺的成績依然往下滑。所有的擔心和焦急,都止於貝淺淺收到天璃大學錄取通知書的那一刻。
然而,再回想起她那險險過線的成績,貝景澤真擔心,她進了大學跟不上學習進度。而作為他的女兒,還是跨進他所執教的範圍,他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
“從明天開始,你就在家裡禁足學習。來給你補習的師哥師姐們,我已經安排好了,這個假期,哪兒都不準去,把成績提高上來,別到了開學時抓瞎。”貝景澤下達了“禁足令”。
想到性格活潑的貝淺淺要被關在家一個假期,陳嫂就有些心疼。但她畢竟只是貝家的保姆,人家親爸管孩子,她也不好干涉。
看出老伴在心疼貝淺淺,張叔衝著她搖了搖頭,拉著陳嫂回了廂房他們自己的房間。
正在回家路上的貝景澤和許言,本是去參加一場訂婚宴,可因男主一直未出現,宴會只能草草收場。
“你說爵少這次,會不會把鍾離老先生氣極了,真的換了接班人?”車上,許言忍不住詢問著丈夫。
“難說,爵少可不是軟柿子。早就有傳言,鍾離家現在的鼎盛,靠的就是爵少。”貝景澤淡淡地說。
貝景澤和許言,一個研究的是歷史,一個鑽研的是國際關係,要說在學術界,這夫妻倆可是盛譽滿滿。
但讓他們參與到這種上流圈子的宴請中,倆人都有些格格不入,怎麼也沒有站在講臺上的那種灑脫。可因為跟鍾離老爺子的關係,接到請柬後,鍾離老爺子又特意給他們打了電話,所以,他們不能不來。
“貝貝睡了?”進了院子,許言看到貝淺淺的房間窗戶內一片漆黑,疑惑地嘟囔了一句。
“說不準作什麼妖呢,能這麼乖乖地接受禁足在家,就不是貝淺淺了。”說著,貝景澤還哼了一聲。
其實,他在心裡估計,貝淺淺可能是在客廳裡,等著跟他談判呢。
可兩個人進到客廳,除了一盞散發著溫馨燈光的落地燈,再沒有一樣“活物”。立即,貝景澤就感覺有些不對勁。
兩個人對視了一眼,一同來到貝淺淺的房門前。
許言輕輕地敲了兩下門,沒有回應。她看了貝景澤一眼,隨即,又敲了兩下。
“貝貝?貝貝,你睡了嗎?媽媽進來了?”說著,許言試著轉動了一下手柄,以為門已經落鎖,卻不想,竟一下就把門開啟了。
一眼看到床上是空著的,貝景澤的火當即就湧上了大腦。他抬手開啟室內的燈,再次確認屋裡沒人。更大的火氣,頓時就竄了出來。
本來,路上,許言已勸過他了,貝景澤也意識到,自己這次說的話是有些狠了,很容易傷到貝淺淺的自尊心。
所以,他打算,今晚就先晾著貝淺淺一晚,明天藉著她端正學習態度為藉口,把“禁足令”收回。
當然,補課勢在必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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