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寡婦道,“我手頭上是有些銀錢,可是這是我的棺材錢啊。”
“這要是拿出來,以後可就不止一個棺材錢了。”
“這事兒可靠嗎?”
“祖母,你不信我你還信誰啊。”沈芬道,“難不成我還能騙你不成,要是你不願意,我可就只能想想其他辦法了,再不然就放棄吧。”
“看你說的,這麼個大好的機會,說放棄就放棄,豈不是傻子了嗎。”沈寡婦怎麼可能會放過這賺錢的好機會,可是...“我這手頭上也湊不齊啊。”
“你不是說二孃手上也有錢嗎,你去找她要嗎。”
“什麼,要跟她一起,我可不願意。”
沈芬拉住沈寡婦,“祖母,你可得往長遠了想啊,到時候咱們要真是賺了錢,你就把這些錢捏在自己的手裡,你有錢了,那二孃還不事事都聽你的嗎,這二孃就是個掉錢眼你的串子,只要祖母你手裡有錢,那她不聽您的聽誰的。”
沈寡婦覺得沈芬這話說的有道理,這劉美就是個不認理只認錢的主兒,要是自己以後成了有錢人,這兒子兒媳婦不得樣樣聽她的,這劉美還不得巴結她嗎。
越想沈寡婦越覺得是這個理兒,最後點頭,“那行吧,那就讓她拿錢出來,到時候再讓她哭去。”
“祖母,這件事情可是要越早越好,要不然這機會可就給別人搶去了,那就沒了。”沈芬道,“您可一定要放在心上。”
“行,你就放寬心吧。”沈寡婦開開心心的走了。
沈芬也鬆了口氣,總算是把這老婆子給哄騙走了,實在是太好了,現在她就坐等著錢上門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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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寡婦回家之後,劉美還箭弩拔張的,等著沈寡婦來找她吵一架。
可是左等右等,都等不到沈寡婦的人,讓劉美奇怪的很,就先出了房門看看沈寡婦在作什麼妖呢。
劉美扒著門縫看沈寡婦抱著一個黑不溜秋的罈子,這罈子倒下來是不少的散碎銀子和一些銅錢,沈寡婦正美滋滋的數著。
劉美搞不清這沈寡婦到底是在幹什麼,難不成就是數上次林語送來的銀子不成,果然就是沈寡婦藏起來的,還跟她打架,現在可好,是人贓並獲了。
正在劉美得意的時候,房門一下子開啟了,劉美猝不及防,一屁股坐在地地上,“哎呦,疼死我了。”
“你在這裡幹什麼呢。”沈寡婦道,“偷偷摸摸的,不去照顧小福,在我房門口乾什麼呢。”
劉美齜牙咧嘴的,“我還要問娘你在幹什麼呢。”
“我在數錢呢。”說起這事,沈寡婦倒是笑了起來。張五鳳一點同情心都沒,反而覺得痛快,平時她跟洪玉霞吵嘴打架多少次,張五鳳怎麼可能還會同情她。
“洪玉霞,刑蓮花趕緊收拾收拾東西,滾出來,這裡可不是你們的家了,可別賴在我家,要不然我可要把你們請出來了。”張五鳳拍著門,帶著幸災樂禍,“對了,可別偷我家的東西,我待會可是要檢查的,你們要是敢拿我家的東西,我可就要打斷你們的腿。”
洪玉霞一下開門來,“賤人,婊,子,看我們母女兩個人落魄,你就使勁的欺負,以後有你後悔的時候。”
張五鳳嗤笑一聲,“管你怎麼說,現在趕緊給我滾出來吧,別在這裡不知廉恥的待著了。”說完,扭著身子就走了。
刑蓮花一知道沒地方住了,沒東西吃了,哭得傷心,“娘,都怪你,你就不能老老實實的,你說我們以後住哪兒,我不走,我不走。”
“我也不走,我就不相信她們能拿我怎麼辦。”洪玉霞啪的一聲又合上大門,對著女兒又抱頭痛哭起來。
韓文姝給周濤扎針之後,周濤的情緒才穩定下來。
“爹沒事了吧。”周旭中問道,“不會...”
“沒事了。”韓文姝搖頭,“這幾日不能在大喜或者大怒了,要放平心態。”
周濤深呼吸了幾口氣,接著擺擺手,“我沒啥事情,你們別擔心,我已經好了,把她休了,也算是了了我心事一樁。”
本來周濤的心中只有徐麗娘,說實話洪玉霞是老太太硬塞給他的,這讓周濤心裡本來就不舒服,也沒跟洪玉霞逾越過,一直都是各住的,更別說後來搬到醫館裡。
家裡的生活費什麼,吃的穿的都沒少過她們母女兩個,就連洪玉霞偷偷變賣之前徐麗孃的首飾,周濤都沒說什麼,畢竟可憐她們母女兩個無依無靠。
可是最近洪玉霞愈發的變本加厲,讓周濤難以忍受,本來如果洪玉霞能夠本分一點,說不定周濤能夠養洪玉霞到老,還能給刑蓮花一份嫁妝,但是現在....
周濤忍不了了,所以才下定決心將洪玉霞給休棄了的。
“爹。”周文中倒了杯水給周濤喝下,“事情已經過去了。”
“是啊。”周濤點點頭,“這日子還得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