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過了。”
坐上車後,聞人訣就閉了眼,聲音慵懶。
白檀挪動自己屁股,靠的人近一些,“你在欺騙我的感情?”
眼簾微掀,聞人訣“嗯?”了聲。
白檀繼續控訴,“帶著我跑了那麼多髒臭的街道,還坐下來聽一幫人閒聊,這叫逛街?”
聞人訣抱胸靠向車窗,意興闌珊。
白檀看人又玩沉默是金,八百個委屈,“每次我自己出來,大小都有意外,不是刺殺就是綁架,聞人訣,你是多差的人品?”
“......”車中維持寂靜,開車的親衛吞嚥了口唾沫,握穩方向盤。
白檀不甘心,伸出一手去拽人胳膊,“麻煩你以後喜歡上誰一定要勸人買份保險。”
“命不大的,沒被你喜歡三天就嗝屁了!被你喜歡,活生生就是在上演真實災難片。”
動了下身子,聞人訣手肘頂著車窗,單手託著臉頰,語氣低沉,“嗝屁?哪兒學來的新詞?”
“剛才!”白檀梗直脖子,翻出一個銷魂白眼,略帶著得意,“還有這個姿勢。”
聞人訣蹙眉,看人活脫脫一副流痞作態,心中煩躁。
“最近不要出門了。”
“什麼?”
抱怨一下生活也不行?白檀咬住牙齒,怒火洶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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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人訣冷聲:“好好撿撿你丟掉的白家門風。”
......
從軍謀士被從王居中拖出去,當眾責打了五十鞭,這樣罕見的事情,鬧得那叫沸沸揚揚。
一夜之間,什麼說法都有,如今的東南,涅生一家為大,所有人的視線都盯著,一點小事都能被放大數倍,更何況是這種貌似高層不合的矛盾。
只可惜當日在場的幾位部長,對這件事情都相當默契的保持了沉默。
維端對這樣的做法表示過困惑,但見主人一聲不吭,它怕惹惱了主人,只好按捺。
聞人訣除了拉著白檀出門到王區中走走,聽了一些底層人的言論外,其他時間都呆在房間裡處理事情,看不出異樣。
維端甚至以為,這件事情就這麼過了,因為準備王域成立的事情實在繁多。
可哪裡知道,到潘之矣被打的第三天晚上,白檀在床上呼呼睡熟後,聞人訣忽然翻身坐起。
“嗯,哼!”睡夢中的白檀有所感應,哼哼兩聲。
聞人訣把人手從自己腰上拉下,黑暗中,盯著人臉龐看了會。
白檀這人睡覺喜歡噘嘴,跟孩子似的。
一開始跟自己同床,那是十萬個拘謹,就算現在也是如此,上床沒睡時,跟他隔著半米距離,可一睡熟了,人自動朝著熱量滾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