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輕蔑地一笑,“我是什麼人?你配知道嗎?”
耿精忠橫刀在胸前,嘲諷道“都不敢以真面目示人,能是什麼好人?”
黑衣人狂傲地大笑道“想認識我是誰?先勝了我手中的刀再說吧!”言罷,銀『色』的龍鱗刀挽出朵朵刀花,罩向耿精忠。
耿精忠擺紫金刀相迎,雙方又戰到一處。
此番再戰,二人各展絕學,下手更加狠辣,耿精忠手中的紫金刀,招招皆是耿家刀法中的精華,再輔以體內寒髓功所生髮出來的無窮內力,真的是刀刀威猛,驚天地,泣鬼神!
黑衣人更是難得,一柄龍鱗刀,舞得是風雨不透,八面玲瓏,攻有方,守有法。
二人這一場鏖戰,只殺得天混地暗,日月無光,神鬼皆懼,飛沙走石。
又是百餘回合過去,依然難分勝敗!
耿精忠暗暗心焦,因為長此下去,對己方相當不利,對手人多勢眾,又以逸待勞多時了,時間越長,變數越大!這可怎麼辦呢?
場外的小魔女和赤、橙、黃三童子,見耿精忠久戰不能取勝,也暗自著急,小魔女一抖手從腰間取下玲瓏鞭,催馬就要向前去助陣。
赤衣童子如何肯讓她親自動手,當下長嘯一聲,同橙衣童子、黃衣童子一同飛馬向前,來戰黑衣人。
耿精忠同黑衣人激鬥正憨,陡然間加入了三位童子,局勢頓時出現轉機,黑衣人窮於應對,堪堪要敗,萬分危難之際,從山海關一側飛來幾匹健馬,為首一人六旬左右,白髮赤眉,一張陰騭的臉,對黑衣人大呼道,“公子莫要驚慌,老夫前來助你。”
黑衣人見此人來到,大喜過望,厲聲道“老人家來得正是時侯,傷你孫子的兇手就在此處!”
赤眉老者也不答話,驅馬入場,同三童子戰在一處,剛剛一邊倒的局勢,又一下子平衡了下來。
耿精忠和黑衣人又陷入了一場苦鬥,一時難以分出勝負來,而那赤眉老者與三童子鬥得很是兇悍。
三童子三柄劍,赤眉老者一方鉞,四件兵器在空中你來我往,交相輝映,響成一片。四匹馬,穿梭般變換,時而分離,時而糾纏在一處,讓人眼花繚『亂』。
面對如此膠著的狀態,小魔女乾著急,『插』不上手,耿精忠和黑衣人,兩人刀法高超,自己根本加入不進戰團,如果強行進去,只會給耿精忠分心。而那邊的馬戰群,已然擁擠不堪,自己的鞭長,舞不好還會傷著三位童子,這可怎麼辦,急得她一頭的細汗。
耿精忠和黑衣人一時分不出高下,但那一側的三童子卻漸漸招架不住了,赤眉老者一方重鉞,勢大力沉,加之招數精妙,三童子的三柄劍根本到不得身前,幾十個回合之後,便只有招架之功,並無還手之力了。
場外的小魔女暗叫不好,急呼耿精忠,“耿哥哥,快與三位叔叔會合!”
耿精忠聽得小魔女的呼聲,知道情勢危急,急忙退後幾步,想加入三童子與赤眉老者的戰團,但還是晚了一步,橙衣童子閃躲得有些慢了點,被赤眉老者的重鉞一招擊中頂門,死屍栽落馬下。
小魔女心痛得一閉眼睛,也顧不了許多了,一催坐下馬,揮鞭直擊赤眉老者,又是一場『亂』戰!紅狼和天山雪狸見狀,也怒吼一聲,衝進了人群,黑衣人身後的那幾十個蒙面大漢也揮刀衝了上來,這一場鏖戰,慘烈得難以形容。
『亂』殺了一陣之後,耿精忠發現局勢更加不利了,因為他們四人兩物被團團地圍在了道中央,四周全部是黑衣人,裡外三層,今天真是『插』翅難飛了。
黑衣人見此情景,哈哈大笑,對圈中的眾人道“你們已經是甕中之鱉了,反抗下去,也沒什麼意義了,交出藏寶圖,我會賞你們個全屍,厚葬你們的!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