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我可是幫了你,你是不是得謝謝我啊。”
潘琦等走的離大廳遠了一些後,小聲說道。
“你幫我什麼了?”於曉眉毛微挑,淡淡道。
“買紙啊!你不是想買紙嗎?我和你講,畫符不止需要符紙,還需要其它的墨啊,筆啊什麼的,你要想要,我都賣給你。”
潘琦昨天還對著他呲牙咧嘴呢,怎麼今天就轉性了?
“你想幹嘛?”於曉警惕的問。
“也不幹嘛...你看,我幫你買到了你想要的東西,你是不是可以也讓我得到點兒我想要的東西?”
潘琦笑著搓搓手,那神態放在一個年輕女生身上真是猥瑣極了。
“就是...就是那個,你在警察局到底怎麼說的啊?房悠悠到底為什麼殺人啊?”潘琦後又忙說:“你放心,你和我說,我絕對不和別人講!而且你要是需要,我還能教你畫符!”
“......”
警察局的公示裡不是說了麼,房悠悠是由於遭受死者的長期壓迫,造成了極大的心裡創傷,最終選擇了殺人。
為什麼這些人還在問?
“我只說聽見了齊卓他們倆在飛梭上說把房悠悠關起來了,其他的事是警察自己查出來的。”
“那你還能被警察關那麼久?”
“我不是被關在了警察局,是被保護!”
“啊?你也欺負房悠悠了?”
“...我沒有!”
於曉瞪大雙眼盯著潘琦,這人是什麼清奇的腦回路!?
“急什麼。”潘琦悄悄地吐了吐舌頭。
說話間,已經到了寶實鋪子的地下倉庫,說是倉庫,更像是一間展室,一個個能量罩組成的透明立櫃,裡面漂浮著不同的符篆法器、制符器具,種類繁多。
於曉仔細逛了逛,發現大多都是凡物,只不過視製作材料的珍貴程度劃分了等級,但是在這顆極度缺乏天然作物的星球上,並沒有什麼真正能稱得上珍貴的材料。
只一樣...
他看向倉庫最裡面的區域,那裡有一個單獨的能量罩,裡面只有一件展品——是一支筆。
這支筆通體如墨,筆尖卻是一抹絳紅色,在於曉的眼中,這支筆正隱隱與周身靈氣互通有無,不停地接受洗滌。
“這可是我家祖傳的寶貝。”潘琦一副“你小子挺識貨”的樣子介紹道。
“你別看我家現在就我和我爸兩個人,一千多年前我家可是在聯邦都出了名的大家族!這支筆就是當年我家祖宗從一個高人那裡重金求來的,聽說用這支筆勾下的陣法符篆,能引發異象,排山倒海呢!”
聽潘琦吹的像模像樣,如果不是懂行的人,說不定還真的相信了她的話。
“當年在寶實鋪子開張的時候,我爸曾經用過這支筆,繪製了一張辟邪符鎮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