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虛偽嗎?”
“你當然虛偽。”
“不是,我們四個大男人,去欺負一個空姐,是不是太過分一點?”
情聖笑罵:“老大,你就說吧,你想不想吧,別說沒用的,你不是說,你已經惦記上她了?”
“是,沒錯,但是,人家好歹是女生,我們這麼做,是不是....”
二爺道:“打住打住,哥啊,你前陣子還罵人家妖怪,妖精,現在變成女生,是不是變得快了點?”
“我有這麼說過嗎?”
情聖道:“老大,你自己說的,收不上房租,還被人家一腳踢飛,那是多大的恥辱,是吧?再說,我們也被她趕出去了,總得扳回一點面子不是,以後見了面,腰氣也大點,你自己一直也不是想扳回一局?”
二爺道:“9494,雖然她借你錢了,利息,利息,利息,重要的事情說三遍,她那是在趁火打劫,她知道我們沒錢,所以就搶,對不拉?”
情聖道:“正是,正是,正是,得給她一點顏色瞧瞧,否則,我們常山五傑可不是白叫的!”
柳三觀道:“哥幾個,我當然想掙回點臉面,我是怕你們整不贏她,吃虧,吃大虧。我就是你們的前車之鑑。”
情聖大笑道:“老大,你這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沒事的,不就是喝酒嗎,我們會喝不贏她?放心,我們有分寸,她喝醉了,你不正好大顯身手,大獻殷勤的時機,該出手時就出手得啦,說不定她一高興,不但不收你利息,連本金也不用還了。”
二爺道:“這叫一箭多雕,高!”
柳三觀撓撓頭,發虛地說:“你們確定要這麼做?我可提醒你們了,她真的好邪。”
“邪什麼,我們陽氣這麼足,不怕。“
“你不想想蛤蟆張?”
”我們又不是跟她打架,我們這叫智鬥,是智鬥!死胖子,說你呢,你怎麼不說話啦,又慫了?”
一把手道:“不是不是,當然嘚拉,雖然我很尊敬陳寒風,不過,我明白了一個道理,男人在女人面前得有尊嚴,這算是送給老大你的禮物,呵呵呵,呵呵呵....”
情聖一個酒罐子輕輕敲在他腦袋上:“還算你說了一句人話,等下別看見陳寒風就風姐風姐抽風一樣的瞎叫,她是老大的,你沒份,聽到沒!”
“啊呀,知道了,看著吧,我等下雄起!”
“好,帶味兒,雄起!老大,你可別軟捏捏的。”
柳三觀只好道:“好吧,兄弟們,悠著點,別過分。”
晚上十點半,陳寒風來了,制服都沒脫下,像是剛下的飛機。
一把手一見到陳寒風,立刻就條件反射站起,恭敬的叫道:“風姐....”
情聖暗中在茶桌下,狠狠地跺了胖子一腳,一把手差點疼的喊出聲來。
“一把手,怎麼了?”
“沒事,風姐,被該死的跳蚤咬了一下。”
“是嘛。”
他們包廂不大,能夠容下七八個左右,陳寒風一來,情聖他們趕緊讓座,特地將柳三觀與她黏在一起。
柳三觀對陳寒風道:“我幫你點歌?”
“不要,我的歌難聽的要死,你這麼快就出院了?”
“你看,我現在很好。”
陳寒風上下打量著他,說道:“恩,看不出,你這人就是野狗命,好的這麼快!”
“謝謝你的祝福語。”